,而遭人诟病,虽然最后也免不了难堪收场,但顾京檀也带她认识了他认为最好的资源人脉,谁都高看她一眼,也算是互补了。
她微微一笑:“没关系的,京檀哥,我根本都没放在心上。”
顾京檀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骗你能有什么意义。”
他在她眼中看不出一丝说谎的虚假,顾京檀悬着的心沉入谷底,唇畔荡出一抹笑:“你不怪我就好了,我最怕的就是你生我的气。”
明予微顿,只觉顾京檀这样的身份地位不该说这样的话,他们这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有弱点。
她想起姜西:“京檀哥,姜西……”
“姜小姐说的对,我今晚的确存了自己的私心,妄想用这样的方式将你绑在身边,如果没有我的放任,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顾京檀抢先一步,抿唇垂眸低头:“予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会有下一次了。”
明予心微沉,没有想象中的喜悦,更多的是害怕。
她没想到顾京檀会承认。
比起像言荡那样的死犟坏种,更可怕的是像顾京檀这样能退能让的。
一个优雅高洁到极致的男人,低头像是家常便饭。
顾京檀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予予,你在想什么?”
她重新扬起笑,显得大大方方:“京檀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顾京檀是个心思很深的男人,但也是个可利用之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撕破脸的,利益至上。
。。。
明予跟着顾京檀回到厅堂,顾京檀被官场上的政客叫走,她本想去找姜西,不知从何处伸出一只手直接将她拽进了一旁的休息茶室。
男人滚烫的体温,侵占性满满的眼神。
明予面无表情看着他。
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她任何时候面对自己时的心如止水,而不是波涛汹涌。
“放开唔!”
明予刚开口,嘴就被男人强势地堵住了。
唇上针扎似的疼痛传来。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挣脱,一巴掌朝男人的脸就上去了。
男人被打偏头,脸颊红红的,不怒反笑。
明予擦着唇上冒出的血珠,拧着眉瞧他扭曲的笑:这是被她打爽了?
“打的好,有没有打够?没打够,继续。我就站在这儿,任你打。”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握起她的手,朝自己的脸而去。
明予用力缩回手,低声咒骂:“言荡,你真是个疯子!”
言荡音量忽地拔高:“是!我就是个疯子!从很多年前我就已经疯了!”
明予随手抄起旁边插着百合的花瓶,拿掉里面的百合,将瓶子里的水尽数泼到言荡脸上:“你不是疯了吗?那我就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他的头发和衬衫尽数被打湿,水珠从下颚到喉结,没入胸膛。
他露出恣意爽朗的笑,夹杂着一丝神经质的病态:“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都受着。”
“我懒得理你!”
明予放下花瓶,擦肩就要走,言荡将她重新按回墙上。
他贴着她的耳朵:“你说,如果我此时叫出来,外面的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会怎么想?”
言荡话音刚落,明予就狠狠一脚踩在了言荡的皮鞋上。
八公分的细高跟踩上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言荡痛得失声,弯下腰,抬着脚,面孔都扭曲了。
明予露出一抹极为满意的笑,洗了手,随手一甩,准备离开。
外面忽然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予予,是你在里面吗?”
明予顿住脚步,一拍额头,认命似的闭上眼。
踏马的居然又是顾京檀这家伙!
她听到身后传来低笑,她扶额回头,正好对上满头大汗的言荡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