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话说。”
言荡撇嘴点点头离开。
傅叔淡笑:“言公子这人还挺有趣的。”
明予直接吐槽:“他就是个神经病,傅叔别同他计较。”
傅叔有些意味深长:“我倒是觉得言公子和其他世家少爷都有些不一样。”
明予随口问:“哪里不一样?”
傅叔卖弄了个关子:“慢慢看就知道了。”
明予淡淡“嗯”了一声。
傅叔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明小姐,您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明予揣着衣服的口袋,靠在椅子上,虽然在笑,但却不达眼底:“傅叔,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傅叔眼底涤荡着微微激动的碎影:“当年,我因交不起学费,又因被人诬陷偷盗,被学校开除。是明小姐替我补上了学费,又查出偷盗的真相还了我清白,同校方交涉,让我能够继续留在学校完成学业。如恩同再造,没齿难忘。”
明予垂眸,她提这个并非是要傅叔记住她的付出。
过去的记忆如同走马灯:“我记得当时傅叔被一群外国学生围着,但傅叔不慌不忙并据理力争,没有一丝害怕,他们嘲讽你学医不如治脑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当时气势铿锵地对他们说你学医是为了报效国家,是为了治病救人,哪怕微弱如萤火,也要照亮每一个看不起病的人。”
“完成学业后到西北做了几年的义诊,后面我就遇到了明小姐您了,知遇之恩,隽永绵长。”
明予似有感慨:“希望你我在这个会吃人的时代,千万不要成为刽子手。”
同傅叔说了几句后,明予便离开了病房,在经过走廊拐角时,她停下脚步,回望着傅叔病房那道紧闭的门,随后将口袋里的紫色带有茉莉花香味的便利贴揉圆搓扁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没出医院,她一眼就看到倚在门口用力凹造型的言荡。
她随手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抽筋了?”
言荡被吓了一跳:“谁抽筋了,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样很帅吗?”
明予懒得理他,边走边问:“你不是回去了吗?”
言荡追上去,拿过她手里的包往后一甩,反手搭在肩膀上:“等你啊~”
上了车后。
程渡透过后视镜看着里面的俩人道:“少爷、明小姐,明家那边将最新合作意向的时间地点发过来了,明天晚上八点,还是在福临门。让我们把合同带着过去。”
言荡冷笑着说:“没想到明宸那家伙还会主动发起邀约,我还以为自那晚后,是要等着我们低头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予略微沉思。
想起昨晚在福临门遇到祁霁的事儿,明宸的主动邀约该不会和祁霁有什么关系吧?
她看向言荡,盯着他的侧脸,一时之间纠结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
若是真和自己想的一样,若祁霁真和言荡搭上线,现在告诉言荡,最起码他可以做些准备。
言荡注意到明予看着自己的眼神,便将那张俊脸凑过去:“被我迷住了?”
明予没再犹豫:“昨天晚上,我好像看到祁霁从明宸的御用包厢里出来,也不知他和明宸说些什么,会不会和海上丝路的合作有什么关系?”
前面开车的程渡有些微微愣住。
言荡倒没什么意外。
因为他之前就说过若海上丝路的合作对明家没有丝毫的利益,明宸又怎会费这么大力气弄这么一出。除非明宸有下家,有其他相应的选择。
明予推了一下言荡的胳膊:“你早做准备,我总觉得结果不会是我们想要的。”
“哦~”言荡来了兴趣:“难得这次你站在了我这边,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明予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谁让我在海上丝路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