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她,神情里是卑微,哼哼唧唧的模样。
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好看男人。
果然,眼泪和乞求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攻化剂。
旁边锅里的汤逐渐往上滚涨。
半推半就中,明予逐渐放下防备和抗拒,许是昨晚的主动低头让她想着偿还人情。
言荡心中狂喜,急忙用嘴拉开她上衣的拉链,迫不及待想要将她占有。
他将明予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明予知道他想干什么,认命似的闭上眼去解他的皮带。
就在俩人即将完全坦诚相见的时候,旁边锅里的汤扑出来,噼里啪啦的响。
明予立马从灶台上跳下来,去关火。
火关了,她拿着厨房用纸擦着扑出来的水渍。
被中途打断的言荡有些不悦,复而又去亲她揉她:“别管汤了。”
明予彻底没了兴致:“言荡,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言荡戛然而止,见明予情绪不高,知道这两天她不怎么高兴,便也没说什么,特别是昨晚见了那个扁医生后,只是攥紧她的腰,固定她的头,狠狠与之疯狂舌吻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我可是要加倍讨回来的。”
俩人早已气喘吁吁。
言荡的裤子早已掉在了地上,只穿着内裤。
明予从不需要自己动手整理,自有言荡会帮她清理干净、穿好衣服。
待明予恢复最初那副整齐清冷模样,言荡才弯腰提起裤子重新系上。
明予将汤放进保温盒。
言荡问她:“这汤里放了姜?”
“嗯。”
言荡有些幽怨道:“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吃姜。我原本以为有我的一份,没想到你只给你那个朋友熬了。”
明予打开旁边保温的盖子,推过去:“你的在这里,没放姜。”
言荡面上一喜,露出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
他拿过汤品尝着,两只眼睛左右移动,吧唧着嘴一副狡黠模样,就像个孩子。
明予提起保温盒:“你慢慢喝,我先去医院。”
“慢点,我待会来找你。”
“行。”
明予到医院的时候,傅叔还没醒,她就拿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等。
看着傅叔满身仪器,她的脑海中满是昨晚的情景,小女孩过斑马线的时候,差点被闯红灯的车撞到,若不是傅叔不顾一切冲上去,救下那个小女孩,估计在那样巨大的撞击力下,她又那么小,恐怕连个完整的尸身都没有。
傅叔将小女孩护在身下,被车撞飞数米远。
这样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何况救的还是一个陌生人。
她曾见过傅叔拼死救一陌生人的模样,见过傅叔为贫穷病人追讨公道被打的遍体鳞伤,见过傅叔省吃俭用悄悄为病人垫资,见过傅叔为无法挽救的病人失声痛哭,见过傅叔为救跳楼少女差点废了一整条手臂,见过傅叔自告奋勇到最艰苦的西北做义诊,所以她把陈伤交给傅叔,她很放心,当时的她在傅叔身上看到了什么叫做医者仁心、悬壶济世。
那些过去数不清让她震惊感动的画面就像昨晚一样,一样的义无反顾,一样的动人心魄。
这样的一个人又岂会和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扯在一起。
明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紫色的便利贴,紫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一张是送药的神秘人留下的,一张是昨晚傅叔给她用的。
她将两张便利贴重叠在一起,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突兀,连味道都是一模一样。
病房里充斥着仪器监测的声音。
明予不相信巧合,却也不得不在此时相信巧合,她觉得应该是想多了。
她不信巧合,但不代表没有巧合。
此时,傅叔的手指动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他略带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