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不可笑?”
桓溯也跟着笑:“装出来的深情种罢。”
“不!”明宸伸出手指摇了摇:“不是!他不是装的!”
自以为跟着自家少主节奏走的桓溯一时没反应过来:“少主?”
明宸意喻难明,早已看破一切:“是身不由己,是无能为力,是小心布局,也是从长计议,不过已经是蓄势待发的阶段,估计也是被明予和顾家逼急了,至于能否成功,就要看他的命了,看老天爷会不会成全他!”
桓溯却为此打抱不平:“言荡也太嚣张了!来到港城,有求少主,还敢同您如此说话。少主,您应该好好整治他一番,让他知道,港城是您说了算。”
明宸没说话,他们这类人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要整治一个人多的是手段,有的是人出手,根本不用自己出手。
璀璨繁华的灯光下,他的眼前似乎浮现方才臂弯中女孩的模样。
忽地一笑:“都是明佑绪的女儿,一个天上一个就是地下。”
桓溯:“少主,您的意思是?”
“找个日子,去屿山普渡寺上香。”
明宸答非所问,双鬓有散落的头发,一切变得忽明忽暗。
这头。
言荡带着明予回了太平山顶。
一进恒温的厅堂,他就把明宸披在明予身上的大衣给丢在了地上。
原本言荡在福临门外就要丢的,给明予披上自己的,但又担心忽冷忽热的容易让人感冒。
“拿去烧了,看着就烦。”
“是。”程渡示意佣人,佣人立马捡起拿出去。
“少爷——”
程渡想说什么却被言荡一个眼神制止了。
言荡抱着明予往楼上走,明予就挂在他身上,任由他走。
言荡知道明予爱干净,给她洗了澡,换上舒服的蚕丝睡衣,给她盖上被子。
然后坐在床边静默看了明予很久很久,在她额间落下轻如羽毛一吻方才走进浴室。
给明予洗澡又无法释放,他必须也洗个冷水澡,否则压不住体内躁动的火。
二十分钟后。
言荡穿着浴袍踩着拖鞋从楼上走下来,领子是敞开的,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腰间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头发还在滴着水,慵懒又随性。
程渡还在厅堂等,见言荡下来,立马站起来。
“少爷。”程渡随口一问:“明小姐休息了吗?”
言荡立马有些不悦地打量着他,一屁股坐进沙发:“你怎么这么关心她?”
他抬了抬下颚:“怎么!你也想跟我抢她?”
程渡立马吓得冷汗直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少爷,您就算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这样大的罪名可不好按在我头上。”
言荡也并未放在心上,手指朝着程渡勾了勾。
心领神会的程渡立马狗腿似的掏出烟和打火机,为其点上。
言荡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深深一吸又重重一吐,双手往沙发两边搭着,仰着头靠着,吐出浓密氤氲的白雾来,整个人迷离又欲。
程渡拿过毛巾绕到身后给言荡擦着往下滴水的头发。
言荡阖上眼,也享受着他的服务。
“少爷,您不觉得明小姐有点奇怪吗?”
“怎么说?”
火星在言荡双指中一点点吞噬。
“明小姐平日里警觉性也挺高的,除非喝醉了,否则怎么可能明宸将她从包厢抱到福临门外都没有醒来,况且您和明宸还说了这么久的话,人声嘈杂,搁谁身上都应该醒了才对。”
听完程渡说的话,言荡猛然睁开眼。
是啊!方才他给明予洗澡,明予都丝毫没有醒起来的迹象。
如此想着,言荡顿时整个人从靠着的沙发上惊坐了起来,程渡手里的毛巾都掉了,又连忙捡起来。
“通知辜南风马上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