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疼得他冷汗直冒,继而他又伸出另一只手,任凭他怎么用力,却怎么也够不到。
言荡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到最后是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予予,你再走过来一点好不好?你站太远,我抱不到你。”
其实看到明予这副样子,她早就心软了,只是面上却依旧不肯原谅言荡。
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望着,语气似有不耐:“有什么你就说,我耳朵没聋,听得到。”
“可是我就是想抱抱你。”
言荡开始耍起无赖,试图将脚从吊脚架上扯下来,不停挪动着,因为脖子受伤,他戴着颈托,无法偏头直视,只能斜视,这样的对望让他很不舒服。
旁边的医疗器械被他扯得叮铃咣啷的响,誓有不抱到明予不死心的模样。
明予晓得他野驴的倔性,担心他一波操作后将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糟,只能走过去坐在床边。
“行了,别折腾了。当心真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言荡勉强从床上坐起来一截,根本不顾戴着颈托的脖子就直往明予怀里扑。
他在她耳边说:“予予,别离开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相信我。”
明予好似听到骨头错位的声响,连忙推开将头放在她肩上的言荡:“注意伤口。”
言荡见她如此便故作露出痛苦的神情:“啊疼!”
“哪里疼?”明予有些慌:“我去叫医生。”
言荡却用没事的一只手拉住她,脸上带着撒娇的笑,眼神若有若无地瞥,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不用叫医生,你给我亲亲就不疼了。”
明予冷着脸瞧他。
言荡却越发得寸进尺,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望,嗓音喑哑:“予予,我们好长时间没有那个了。”
明予耳朵微红,推了一下言荡的胸膛:“你禽兽啊!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想着那档子事!”
言荡嘟囔着嘴,诉说着委屈:“我只是伤了手和脚,又没有伤到那里,依旧和往常一样可以用的。”
紧接着,他居心叵测凑近明予,双眸狡黠:“如果予予担心我身体的话,那我就乖乖躺着,予予坐上来自己动就好了。”
“言荡!”明予脸颊顿时滚烫得不行,像烧开的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当然不能。”
言荡按住明予的腰,嗓音和眼神似有魔力,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凉丝丝的病房顿时就变得沸腾燥热起来。
“予予,让我亲亲你好吗?”
“予予,求求你别拒绝我。”
明予担心扯到言荡的伤口,看着凑过来的言荡迟迟没有动作,只是有些五味杂陈地看着他,此刻满脑子都是他没有丝毫犹豫跳桥的场面,只是缓缓抬手,欲要推开。
见明予没有反抗,言荡心中狂喜,压着忐忑不安的心缓缓靠近。
他以为明予抬手是要抱住他。
就在即将品尝到那一抹诱人的胭脂芳香时,病房的门被人很不合时宜地一把推开。
是程渡。
“少爷!您醒了!”程渡都愣了两秒,惊喜于言荡的苏醒,却也被眼前亲密的一幕搞得很尴尬,连忙转过身:“对不起少爷,我……”
明予面色微红,连忙推开言荡从病床离开站起来,背对着。
倒也不觉得有多么见不得人,即便没有程渡,她原本也打算在最后一刻推开言荡。
言荡脸上的情欲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一抹冷沉的阴翳的取代。
明明马上就要亲到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
言荡看了眼背对着的明予,总觉得像是失去了全世界,好不容易讨来的机会,恐怕下次就没有了。
言荡看向程渡的眼神仿佛能吃人:“你最好有十分重要不得不说的事。”
程渡缓缓转过身,面露难色。
明予意识到不对劲,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