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一用力,明予就抵挡不住了,她差点站都站不稳,头也晕起来,突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天晃地眩的。
辛勤冲了进来把门关上,开始脱衣服,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明予心慌得厉害,“你想干什么?”
辛勤眼里全是狗看到肉的精光:“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问,怎么没被男人睡过?”
明予从玄关处拿了把小刀藏在身后,扶着墙一点点往后退,咬着嘴唇拼命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辛勤看到她这副模样越发得意,先是领带后是衬衫,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退吧,从这里退到墙角,又沿着墙角退到另一边,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明予甩了甩头保持清醒,声线气若游丝:“我可是言家的人,你敢动我,言家不会放过你的。”
外面夜色暗下来,辛勤手腕上的蝮蛇越发惟妙惟肖。
“言家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个被言荡玩烂的言家继女,谁给你的勇气居然敢拒绝我,一句道歉就想把我给打发了,传出去,我辛勤在圈内还能不能抬起头。”
辛勤直接冲上来,抚摸着明予的腰身:“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润。看你妈那样子,恨不得把你卖给高价钱,还言家的小姐,我还真是给你脸了。”
明予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奈何却头晕得厉害,瞅准位置,朝着辛勤的虎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辛勤吃痛松手,虎口已经渗出血来,他抬手就给了明予一巴掌:“你居然敢咬我!”
明予摔倒在地,被打的眼冒金星。
辛勤再次欺身而上,明予握紧藏起来的小刀往前胡乱狠狠一扎,利刃正好扎穿辛勤的手掌,辛勤疼得面孔扭曲,握着手腕跪在地上大喊。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明予咬紧后槽牙,心一横,拿刀直接扎进自己的大腿,皮肉翻滚的撕拉声,鲜血顺着缝隙流下来。
那股意识都快消失的头晕,因为痛感清醒几分,明予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拖着被自己扎伤的大腿往外走。
辛勤担心事情闹大,随便拿步包了一下手掌,拿着一个花瓶,就追了出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看我不弄死你!”
明予在前面跑,辛勤在后面追。
大脑的求生意志和身体的肾上腺素在此刻爆发,明予很清楚她绝对不能落到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手里,否则她就惨了。
恰逢拐角,明予光顾着看后面追着的辛勤,一时不注意与拐角走出来的男人直直撞在一起。
明予砸到在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私人定制的锃亮皮鞋。
她不行了,眼前的男人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伸出颤巍巍满是血的手从男人的皮鞋而上,如同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男人的裤脚:“救……救我……”
而追上来的辛勤看到弯腰抱起明予的男人,手中高举的花瓶顿时落地应声而碎,脸色煞白,嘴角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随后,在男人的一声令下,跟着的秘书和保镖顿时冲上去将辛勤死死按在地上。
辛勤瞳孔放大,充满绝望,拼命大声呼喊求饶,可男人抱着明予转身离开,一步也没有停留。
……
明予醒来的时候,空气中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外面的天都已经黑尽,头顶的白炽灯很是刺眼,她忍不住抬手想要遮挡,刚一挪动身子,大腿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这时,身旁有道熟悉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醒了。”
听到声音,明予朝着声源的方向缓缓偏头望去,沙发上男人正襟危坐着,行政夹克的拉链没拉完,露出凸显的喉结,温柔矜贵,他正拿着本书再看,金丝边框眼镜下意味隽永的眼。
“顾京檀?”明予小心翼翼试探着,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是你吗?”
男人放下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