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偏冷的声线打断,如利刃贴喉森然冷郁:“言璟送你回来的?”
明予解释了句:“我在医院刚挂完水,大哥不放心我。”
言荡朝明予看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手背上还贴着挂水时的输液贴。
言荡盯着明予身上还未脱掉的西装外套,明明是在笑,给人的感觉却是索命的阎王:“他的胸膛是不是很温暖?他的拥抱是不是比我更能让你感受到安全感?”
明予主动脱掉了身上属于言璟的外套,屋内有恒温系统是不会感到冷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能让言荡的醋意消下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明予此刻心乱如麻:“你都看到了?”
冰块在酒杯中消融,言荡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威士忌后朝她走来,双手撑在桌子两侧,以这样的方式将她圈进怀中。
明予无法退,也无法进,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让手心出了一层汗。
言荡眼球中有她亲手编织出来的红血丝,他笑着:“其实没有怀孕,你应该是最高兴的,对不对?因为这样就不会影响你和言璟了。”
言荡的偏执不讲分寸,从未体会感情的重量。
明予推着他,心烦意乱:“你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言荡死死地掐着她的腰,寸步不让:“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我没有那刻要比现在更清醒。”
明予还未反应过来,桌上的摆饰就全被言荡连带桌布一扫而空,彻底打破这私密又寂静的空间。
胸前一凉,他胡乱扯开她的衣服,一把将她的裙子往上掀,她被放在冰凉布满纹理的桌子上。
“言荡!你放开我!”
此时的言荡是不理智的,明予面色一白,彻底慌了。
言荡哪里能容许明予挣扎,他那么了解她的身体,随便找一处位置,她便根本无法动弹,只剩两条纤细白皙悬在半空的小腿在晃荡。
言荡惩罚似的咬着明予的脖颈,双目猩红:“你骗我,我可以忍,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和言璟那个混蛋联起手来耍我。”
明予不想在言荡面前流露出自己的崩溃,此刻却也忍不住含着泪喊道:“我没有骗你,更没有联合言璟,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况且你不是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吗,如今没怀孕,不也是正中你下怀吗?”
言荡大手在明予玲珑有致的身材不断游走,报复性地轻掐啃咬:“我可以不想要,但你不能骗我。”
明予身子瘫软,无力又妥协,她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就这样吧。
她的耳畔好似又想起言璟方才说的话“他不适合你,你和他注定没有结果,他不懂心疼,更不会珍惜。”
察觉明予的失神,言荡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颚与自己对视:“你是不是又在想他?”
他的疯狂与偏执,怀疑与冷漠逐渐消磨明予心中的温热,她又不在挣扎了,有些破罐子破摔:“你要做就动作快点,反正我现在没怀孕,你也不用顾及,若是不做,就给我滚开。”
言荡隐忍着薄怒:“你以为你因为购案去找言璟的事我不知道吗?你以为言璟和祁霁私下串通好我不知道吗?你当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我只不过不想拆穿你。而今,你越发恃宠而骄了,居然敢拿怀孕的事耍我。”
明予面色一惊。
原来他都知道。
言荡变脸很快,忽然就笑意丛生,昏暗的场景下,诡异瘆人,让她心中发怵。
他亲着她的耳垂:“告诉我,言璟是怎么答应你的,是用你自己换的吗?他有没有像我一样碰过你?”
明予眼眶如蓄水池,强忍着控诉着他:“言荡,你当真是疯了。”
太过草木皆兵,先是祁霁,后是言璟,再加上怀孕的事,难不成在他眼中,她只要得到什么,就都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吗?
言荡弯唇一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