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摆起小姐的架子,语气严厉。
玲儿被杜若初这么一吓,便再也不敢提起方才的事,转而认真伺候杜若初吃东西。
这时,陆晓白从门外走进来道:“杜姑娘,你腿上有伤,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上山采药去了。”
就在陆晓白转身要走出去之时,杜若初急忙叫住陆晓白:“等一下。”
“怎么了?”陆晓白转过头来。
“你别去了,如今我有伤在身,不能出去给人看病,即便你采了药回来也没用。”
“那玉簪怎么办?”
“罢了,身外之物而已,那玉簪没了便没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杜若初的神情显得有些失落。
陆晓白知道杜若初是在口是心非,那玉簪是杜若初的娘留给她的唯一物件,那上面寄托着杜若初对她娘的思念,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他觉得他有责任帮杜若初拿回那支玉簪,毕竟杜若初是因为他才把那支玉簪抵押出去的,可是他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又怎么才能把那支玉簪拿回来呢?难不成去偷去抢?
不行不行,他毕竟是读过书的人,这种鸡鸣狗盗上不了台面的事,他断然是做不出来的,而且若是被杜若初知道,指不定她会怎样看待自己。
左思右想之后,陆晓白的目光落在他自己胸口的那枚玉佩上面。
那是他从小戴到大的玉佩,而且章瀚经曾嘱咐他千万不能把玉佩弄丢,可如今能拿回玉簪的唯一方法,便是拿他的这枚玉佩去换,为了拿回杜若初的玉簪,他只能牺牲自己的玉佩。
“杜姑娘,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出去一趟。”
话音落下,陆晓白便匆匆地出了门。
他来到祥泰当铺,把自己的玉佩放在柜台上:“老板,我要用这枚玉佩换前天那位姑娘要买的玉簪,你看可以吗?”
看到陆晓白放在柜台上的那枚玉佩,老板顿时眼前一亮,先不说这枚玉佩乃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制造而成,单论上面那精致而独特的雕工,这枚玉佩便值上千两白银。
如今陆晓白说要拿这枚玉佩换那支价值五六十两的玉簪,老板自然满心欢喜地答应。
“可以可以,我这就把那支玉簪拿给你。”
老板将玉簪取出来交到陆晓白手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玉佩从柜台上拿起,却被陆晓白一把紧紧地抓住手腕,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陆晓白的束缚。
“你,你要干什么?是你自己说要拿这枚玉佩换那支玉簪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老板神色慌张,生怕陆晓白把玉佩抢回去。
陆晓白厉声道:“我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做到,不过这枚玉佩只是暂时寄存在你这里而已,过段时间我是要赎回去的,如果到时候你把它弄丢了或者卖了,小心你的小命。”
陆晓白松开老板的手,一掌拍在柜台上,大理石做的柜台立时裂开,碎成几块。
看到陆晓白一掌便将柜台击碎,老板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颤声道:“知,知道了,到,到时小的,一定会将玉佩完好无损地奉还给公子。”
得了老板的应允,陆晓白拿着玉簪拂袖转身离去,他不怕当铺老板食言,因为他相信当铺老板分得清玉佩和自身性命相比哪个更重要,他也不怕老板携款跑路,毕竟祥泰当铺家大业大,为了区区一枚玉佩就跑路不值得。
陆晓白回到家中,此时杜若初已经喝完粥躺下休息,玲儿则是在厨房忙碌着。
他悄悄走进杜若初的房间,将玉簪放在枕边,然后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杜若初一觉睡醒,发现玉簪竟然回到了自己身边,急忙唤来玲儿问道:“玲儿,这玉簪是你赎回来的吗?”
得知玉簪回来的玲儿一阵欣喜,紧接着摇了摇头:“小姐,不是我,我哪有银子赎回玉簪啊。”
“不是你,那这玉簪……”杜若初喃喃自语,似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