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杜若初带着陆晓白和玲儿上山采药,为了多采些药,三人分头行动。
陆晓白按照杜若初给他的药草样本,采了好几筐草药,心想自己采了那么多,杜若初看到应该会很高兴,于是满心欢喜地去与杜若初和玲儿会合,不曾想迎接他的却是玲儿的一顿臭骂。
“小淫贼,你说你怎么那么蠢啊,杂草和药草都分不清,你看你采的这些,能用吗?”玲儿一边骂一边用脚把陆晓白采的几筐杂草给踢翻在地。
陆晓白低头不语,心里一阵委屈,这能是他的错?谁让那些杂草和草药长的那么像呢?好在杜若初并没有像玲儿一样责怪他,反而很是耐心地教他怎么辨认杂草和草药,这让陆晓白的心里好受了些。
短暂休息过后,三人再次分道扬镳,分头采集草药。
经过杜若初的一番细心教导,陆晓白可算是分清哪些是有用的草药哪些是没用的杂草,待到傍晚时分,终于采够满满的一筐,想来玲儿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这次应该不会再臭骂他了。
陆晓白背着药筐前往预定地点集合。
玲儿看了眼陆晓白的药筐,发现这家伙竟然采的比她还要多,不由地对陆晓白刮目相看。
“姓陆的,没想到你还不赖嘛,竟然采了那么多。”
难得听见玲儿这丫头夸自己一句,陆晓白的尾巴一下子便翘上了天:“那是自然,不就采个药,还能难得到我?”
陆晓白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玲儿自是看不惯,于是戏谑道:“切,夸你胖你还喘上了,既然你那么厉害,怎么上午采都是些杂草?”
“那,那是因为我还没找到窍门,只要找到窍门,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看啊,你是死鸭子嘴硬。”
说完,玲儿也懒得再理陆晓白,而是静静地等自家小姐赶来会合。
然而左等右等,等到天都完全黑了也不见杜若初的踪影。
玲儿有些急了,喃喃道:“小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此时,陆晓白也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让玲儿呆在原地不动,自己则是往杜若初离开的方向掠去,寻找杜若初。
另一处,好几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不停地晃动,不时发出一声声狼啸的声音。
杜若初倚靠在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一根枯树枝不断地挥舞,试图威胁那些野狼不要靠近自己,心里却是异常地惊慌和后悔。
为了多采些草药,她特意跑到更远的地方,不曾想误入了狼窝,以至于被狼群包围,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今天她怕是有死无生了。
饥肠辘辘的野狼纷纷盯着眼前细皮嫩肉的猎物,在狼王的一声长啸之后开始了进攻。
最靠近杜若初的一头野狼最先扑向杜若初,一口咬在杜若初的小腿上,霎时间鲜血横流,浓浓的血气快速向四周弥漫,愈发激起了野狼最原始的兽性。
感受着小腿上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杜若初脸色煞白,跌坐在地,拼命地挥舞着枯树枝击打在咬住她小腿的那头野狼的头上,被击打的野狼被迫松开利齿后退躲避。
然而紧接着又一头野狼扑向杜若初,而它瞄准的则是杜若初那白皙的颈脖。
目睹着一双绿色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杜若初不由地闭上双眼。
正当杜若初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黑夜中传来一声破风声,紧接着一根木棍穿过扑向杜若初的那头野狼的头颅,将其死死地钉在树干上。
看见自己的同伴当场横死,剩下的野狼纷纷四散逃去。
听到突如其来的响动,杜若初睁开眼睛,发现一头野狼的尸体正吊在她的头顶。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杜姑娘你没事吧。”
随后一道人影出现在杜若初面前。
劫后余生的杜若初一把抱住陆晓白的脖子,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