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掷地有声的说道:“敖坤与魏帝陆啓那边不好说,但帝无那边,一定不会让那位年轻帝王坐拥南域,进退有据,虎视眈眈,春风得意。莫要忘了,魏帝陆啓也好,敖坤也罢,还有大剑仙闻溪,严格来说,都不算年轻人,唯有帝无与那位年轻帝王才是一时双骄。所以别看帝无一心扑在伏帝关,死死盯着魏帝陆啓,但那位年轻帝王才是帝无真正想要赢过的对手。”
“这倒也是!年轻人心比天高,最见不得不如人。”
鏖战说道:“如此也好。说实在的,我虽然嘴上硬气,但心里也怵那位年轻帝王。现在嘛,既然不是孤军奋战,我倒是不介意先掂量掂量那位年轻帝王的剑术与杀力,听听那位铁骑的马蹄声,然后再做打算。”
“是该如此!”
袁白笑着说道:“不见刀兵,不分高低,你我确实没有道理将南域拱手让给那位年轻帝王。”
袁白停顿一阵,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沉声说道:“问剑嘛,从来都是有输有赢。赢了,自然是万事大吉,可万一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