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少不了一顿揍。
虎脸男疑惑地看着吉安:“你是谁?”他心里给出的答案,眼前这个人,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人。
吉安听闻,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爷,咱们就别开玩笑了,我是吉安呀,你的贴身侍卫,这里不安全,咱们回房间去,慢慢聊!”
吉安心里再着急,也不能把两人的行踪暴露了。
他心想着,爷上次出任务,磕伤了脑袋,昏迷数天,他不过是出去端碗药的功夫,再回来,房间里就没人了,幸好附近都有暗哨,他顺着暗号一路追来,总算把人找到了。
这人是找到,可爷居然不认识自己了!这可怎么办啊!
虎脸男听到吉安喊自己爷,心里会有一种熟悉感,他细细观察吉安的反应和神情,暗中确定吉安是值得相信。
他点头,答应吉安回房间再详谈。
即使虎脸男失去记忆,但本能的反应是不会欺骗人,虎脸男凭借着直觉的指引,回到了最初醒来的房间。
吉安在后面追着,心里暗暗感叹,爷虽然失了记忆,但他收获了武力!瞧这速度,十个吉安都赶不上!吉安以后还怎么当爷的贴身侍卫!愁啊!
虎脸男很快就回到房间,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看到吉安。他只好坐在房间的茶几旁,随手翻起一个茶杯,倒上茶水,静坐等候吉安。
两杯茶喝完,吉安终于赶到房间了。
吉安大步走近,坐在虎脸男旁边,急忙向虎脸男询问:“爷,你还记得那天进了密室,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虎脸男回忆了一下,脑子一阵刺痛,他扶着额头,眉头紧皱:“想不起来了。”
吉安见状,也不好再追问了,只能等爷自己慢慢想起来,到底是怎么磕伤脑袋,那天在密室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人?
他安抚道:“没关系,爷先把身体养好,密室的事情,总会想起来的。”
虎脸男嗯了一声,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茶杯,但他心里却很排斥这种感觉,这种事情超出自己掌握的感觉。
而另一边,余田走出经文阁,看见虎脸男没有再跟着自己,心里倒是放轻松了。毕竟,一个武功比自己高的人,莫名其妙跟着自己,既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又打不过人家,余田心里总会不踏实。
路上人来人往,除了杂役和旁读书童,余田隐约觉得这段回去后院的路上,似乎多了一些不同寻常,哪里有问题呢?
余田放缓脚步,留心观察周围的环境,终于发现了问题。路边有的树上,新刻了符号,上面虽然被抹上了一层黑泥,但细心观察,还是能发现端倪。
这样的刻符手法,特别像娘亲说的,朝廷暗卫独有的手法。余田疑惑,这里是书院,按理说,朝廷暗卫是不应该出现。
不过,好奇心害死猫,余田只能暗暗告诫自己,提高警惕,处处留心,不要落入陷阱,也不要多管闲事。
其实,如果他真的顺着树上的符号走去,就会发现这些符号最终指向的地方,就是经文阁。这符号是书院的暗哨留下,给吉安找人的指引。
晚上,余田披着薄外套,端坐在书桌旁,左手压着字帖,右手握着竹片在沙盘上写字。
烛光微弱,余田眼睛微眯,费力地分辨着字形走势,而后,他无奈地轻轻叹气,放下竹片,将字帖举起,小心翼翼地靠近光源,企图能够更加看清上面的字。
耳边是温大年平缓地呼吸声,温大年这三天可卖力了,嫌弃乔敦业速度慢,他把乔敦业那份活也接来做了,余田特别羡慕,可惜当时没有把他和温大年分配在一起。
这三天晚上,温大年吃过饭,洗漱完毕,倒头就睡,倒是给余田提供了难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