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家族关系,以后见面不可避免,我们就把相交下去的念头掐灭,大家都把彼此当作相识的陌生人吧。
我们做不了朋友,我不想让你还有什么幻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郎曼的心碎的犹如沙粒,拾都拾不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流了下来,想再说着什么,嗓子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一个音节。
就这样泪眼朦胧地看着步惑,好像失去了一件珍宝,即使这件珍宝从来都没属于过她。
浓浓的不甘充斥全身,可却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来,就这样呆呆地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的无情之人。
好似灵光乍现一般,郎曼突然笑着说:“惑哥哥,我可以和悠悠一样成为你的妹妹吗?今后我只想做你的妹妹,不再做它想,可以吗?答应我好吗?”
步惑看着浑身颤抖的郎曼,忽然有一丝心软,他在心里问自己,这样可以吗?
虽然他从来没有喜欢过郎曼,一直围着他转的郎曼更是给他带来诸多困扰,但她和悠悠的关系一直很好,如果自己毫不留情地拒绝这个连做妹妹的机会都不给她,那以后她和悠悠如何相处?
步惑处于纠结的情绪中,面沉如水,没再言语,没拒绝也没答应。
郎曼还沉浸在伤心欲绝中不能自拔,开始的算计抵不上现在的无望。
她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坚强,也不是纯粹是为了报复才想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她只是给自己能继续出现在他身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样才不会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一败涂地、卑微至极。
可现在他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不给她,还要做什么劳什子的相识的陌生人。
啊!为什么她把自己都放到泥土里了,还没有机会靠近他。
她这么多年都在做什么?取得的唯一成绩就是让他比以前更讨厌自己吗?不做朋友,做妹妹可以吗?只要自己还有机会看到他就好,真的是这样就好。
郎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看到这个连看都不想看自己的男人。
是不甘?自己这么多年的追随,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是不舍?自己一直都在爱慕着这个占据她全部生命的男人。
都有吧!谁又能接受一个本应该是自己的人,从此与自己再也毫无瓜葛,就像是身体的某一部分被砍掉一样,疼痛在所难免。
那犹如汪洋般涌出的泪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痛彻心扉。
就这样无声地忍受着肝肠寸断带来的痛,没有治愈的良药,只有默默地真实感受。
原来以为肝肠寸断只是一个形容词,现在才知道它是一个有画面的动词。
瘫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可以她想就地死去。但却再也没有见到他的机会了,她舍不得。
杨如玉看郎曼和步惑在说话,不想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就跟秦琼说:“秦助理,让他们聊吧,我们俩自己玩。”
秦琼作为一个过来人,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为自己的爱徒捏了一把汗,但似乎是自己有点操闲心的感觉。
爱徒都没表现出喜欢老板的意思,自己在这着什么急,真是的。因此,无所谓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