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娘她说...国公府不能丢这个脸,她也丢不了这个脸。”
一听这话,小泠然气了。
“那便不管你了?”
“自那以后,我这院子便不能进出,只有我那丫鬟将口鼻掩住,才能偶尔去拿着饭菜与汤药。”
褚念儿为谢觉夏愤愤不平:“怎么会有如此的娘亲,为何置自己亲生女儿的安危于不顾。”
谢觉夏一副早就习以为常的模样:“我娘自小便不喜欢我,这也正常,在我意料之内。”
褚念儿心疼得握住谢觉夏的手:“夏夏,你还有我们。”
谢觉夏露出灿烂的笑容:“对呀!我还有你和泠儿,我一定都不难过!”
话是这么说,小泠然、褚念儿都知道,这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汐然给小泠然准备药什么都有。
特别是小泠然容易扁桃体发炎,小背包里治疗扁桃体发炎的药便有好几份。
小泠然从包中拿出一份。
“夏夏,这是我之前喉核发炎时所服的药,一日三次。”
谢觉夏接过药包:“看着还挺少的,竟然分三次吃?”
“这是三天的量。”
谢觉夏更是惊讶了:“三天,才吃这么点。”
“夏夏,你可别小看这点药,效果可好了,这都是我二姐姐特制的浓缩药丸。”
“汐儿姐的医术我是一百个放心的。”
说罢她便将药包打开。
药包里面分有九个小药包,刚好三日的量。
谢觉夏将一个小药包打开,里面是有好几种颜色的药丸。
“这药丸好像糖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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