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非他将来能够飞升，而且还能一人飞升仙及鸡犬。
没有资质悟性修行的子嗣，以杜祐谦的能力，也足以让其钟鸣鼎食一生。
在诸葛城逛了一圈后，杜祐谦来到凌华租住的洞府。
事先虽然没有通知，但他通过“聊天群”，看到凌华最近并未闭关。
这个女徒弟已经面临结婴，积蓄了多年，杜祐谦认为她足以一次性成功。
不过当年在杜祐谦化神之前，凌华就说过，希望自己结婴时，能有杜祐谦在旁护持，为此她宁愿不要结婴丹。
这些年里，她也一直在聊天群里召唤师父，只等杜祐谦一到，就开始结婴。
杜祐谦自也不会食言。
“谁啊？”一个十五六岁，伶俐的小丫头探出头来，看了看，立刻张大嘴巴，往里面奔去，“师父师父，祖师来了！”
杜祐谦哑然失笑。
自己这个弟子，也开始收徒了吗？
也对，结丹境界收徒，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这个小徒孙可爱倒是可爱，灵根似乎也不差，就是性格未免也太不靠谱了吧？
以杜祐谦现在的实力，神识一扫，什么魑魅魍魉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这个小丫头绝非夺舍之修，可以放心培养。
杜祐谦抬腿往里走，凌华已经迈着小碎步匆匆赶来，身后跟着那个小丫头。
她穿着一袭月牙白的道袍，经过她自己的修改，显得紧身、束腰，走动间摇曳多姿，硕果晃荡，水蜜桃轻摆。
既纯又欲，说的就是这种了。
杜祐谦当然不会盯着自己徒弟的身材一直看，尽管徒弟这么打扮就是为了让他看的。
凌华因为过往的经历，性格十分坚韧，又敢于付出，为了攀登大道，什么都舍得。
要她委身侍奉，她可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但是打点擦边，吸引师父的目光和宠爱，她十分积极。
一点都不像道门清净之地的坤修。
但杜祐谦当然不会说破，这是一点小小乐趣，心照就行。
同时他也不可能兽性大发，把这师徒关系弄得不纯洁，要是这点定力都没有，那也别说什么攀登大道了，早点找个小地方窝着当土皇帝去吧，大道就不用妄想了。
凌华已经盈盈拜倒，那腰臀比十分惊人，杜祐谦收回目光，微微一笑。
凌华又一把将那傻愣愣的小丫头拽倒，娇声道：“徒儿拜见师尊！”
小丫头也被她按着头，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徒孙拜见祖师！”
“起来吧。”
凌华这才缓缓起身，一点都不介意师父欣赏她美好的身材，可惜让她失望的是，师父的目光并没有流连忘返。
“师父呀，您可终于舍得来了，徒儿盼星星盼月亮，生怕您把徒儿给忘了呢。”凌华撒娇道。
杜祐谦不禁莞尔，“你的孝心为师已经知晓。这是……”
凌华便把小丫头拖到自己身前，介绍道：“这孩子叫凌月，原是城中一个孤儿。徒儿有日外出采购胭脂水粉，见她在街旁行乞。那时她年齿渐长，容貌渐渐长开，若是继续流落街头，无人庇护，只怕会有不忍言的惨事。徒儿又见她身负灵根，和她说话，她对答也还伶俐，一时心软，便起了收徒的念头。当然，因为还未禀告师尊，所以弟子只是收她为记名弟子，让她拜了您的画像，并未正式收入门墙、传授功法，只是暂时让她用药浴打熬身体，学点基本的吐纳。”
她丝毫没觉得作为一个道姑，采购胭脂水粉有什么不对。
杜祐谦端详着小丫头，那小丫头也毫不畏惧地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