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勿论筑基中期了。
没奈何,也只能加重打压,免得等他筑基了,自己还没突破到筑基中期。
虽然传出去不好听,甚至对日后自己竞争真传之位都有不好的影响,但也只能如此了。
打压他只是一方面。
自己也该闭关,不再被俗务分心,争取早日突破到筑基三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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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杜祐谦平静地听完荷香带来的话,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荷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本以为他会暴跳如雷,或是如丧考妣。
没想到他竟如此平静地接受了。
他难道不知道,这等于是慢性死亡么?
荷香摇摇头,不再琢磨杜祐谦的心思,转头吩咐那些仆役们,“小姐的命令,都听仔细了。”
“是!”
“小姐现在要闭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关。都打起精神,警醒一点。若是出了差错,小姐出关后,唯伱们是问。”
“是!”
仆役们各怀鬼胎,但也没必要当面顶撞。
接下来一段时间,仆役们警惕了一阵,但发现杜祐谦果然没有再修炼,每日就是赏花弄月,煮酒品茗,时而摇头晃脑地吟诵着什么。
渐渐地,也就对他失去了警惕。
毕竟,他们都知道,这“于飞”空有一身修为,却从未学习过法术、斗剑等。
这不就是个废物么。
有什么好警惕的。
杜祐谦表面上看起来,对于郗梦冉不允许他修炼,丝毫不在意。
实际上……他也丝毫不在意。
在他心目中,郗梦冉早已是必杀之人。
只是暂且把头颅寄存在她的脖子上而已。
何必在意一个死人呢。
对圣血门的规矩,杜祐谦已经清楚了。
在满足一定条件的规则许可下,郗梦冉杀了他,不会有人替他伸冤。
若他反杀了郗梦冉,同样不会有任何麻烦。哪怕他把郗梦冉剥皮拆骨,抽魂炼魄,也是宗门许可的。
就连郗梦冉的师父,也不能公然替徒弟报仇。
所以杜祐谦怡然不惧。
何况,虽然不能打坐吐纳,不代表他不能提高自己的能力。
每日他闲坐赏花,邀月对饮,实则是在脑海里感悟《长青真人飞仙宝剑经录》。
这门高深的剑经——其实叫“剑经”是长青真人的后辈往自家祖师脸上贴金了,这一门应该是“剑法”,充其量叫做“剑诀”。
对于练气期的杜祐谦来说,已经足够高深。
上一世,若他将这门剑法掌握了七八成,对付贺兰若今根本就不需要逆血化气术,直接飞剑过去,一剑枭首就是了。
当然,想将《长青真人飞仙宝剑经录》领悟到七八成,没有筑基后期的修为,还要在剑道上沉浸个一两百年,是不可能做到的。
如此博大精深的剑道等着他去领悟,他又怎会浮躁?
所以杜祐谦的心丝毫不乱,老老实实地宅在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