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就去找寒祖父处理外院事务,午膳又跑回来陪他,下午他一睡她就不见了。晚膳后还要看王府账本,忙的不行。
这段时间他想用内力给她,但小姑娘绝不允许,有时等她睡着,他才敢散,可经常是一散她就醒,醒了就制止他,然后小姑娘就坐在床上坚持等到他睡熟。这让他再也不敢散内力了,小丫头本就睡的少,再这么熬一下,基本上就睡不了几个时辰了。
宇文澜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了,她躺床上享受着这个懒洋洋的上午,深吸了一口气,小姑娘起身换衣服去了。萧云修看着她,就知道她要忙了,也跟着起身了。小姑娘让秋月画了个挺漂亮的妆,但秋月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人也瘦了很多。
五月十九,小两口回侯府给宇文戟祝寿去了,小姑娘盛装出席,可一进门众大佬都皱了眉,宇文戟第一反应就是澜儿病了,她瞒了他。“澜儿,过来”刚要行跪拜大礼的宇文澜被祖父叫走了,小姑娘乖巧的走到祖父身边,笑着道:“祖父,这么想我啊,等我行了礼才是啊!”宇文戟一拉她的小手,触手的寒凉,怒道:“你生病了?”
小姑娘一愣,“没有,我没有,是云修,他着了凉发了两天的高热。”小姑娘老老实实地答了,“不信,您问欧祖父,我可真没生病。”宇文戟抬眼看着欧仲怀,见他点头才把心放下。小姑娘拉着萧云修一起给祖父行了礼,认认真真地磕了头。
小姑娘拿了一个锦盒出来,呈给宇文戟道:“祖父,打开看看,我今年送您的生辰礼物!”宇文戟打开一看,愣了,一套晶莹剔透的琉璃茶具,宣国有琉璃,最好的是她店里买的白色的琉璃,这么剔透的无人见过。
众人一看,皆是一惊,这世上没有人见过的琉璃。小姑娘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笑的格外灿烂,拉着萧云修道:“我说什么来着,惊艳吧!”然后特别得瑟地跑到宇文阔身边,靠着曾祖父身上道:“曾祖父,我过几天送您一个大礼,这事我办了好几年了,终于成功了,以后您白天在屋里看东西不用点灯了呢!在路上了,过几天就到,我到时候亲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