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不许胡说!”小姑娘秒认错。
回皇都的马车上,小姑娘望着马背上的宇文戟,对着萧云修道:“云修,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萧云修看着她,“我想让陈纪衡给我准备些衣服首饰,我要把那两个女眷折腾疯!但我不能总用我的嫁妆,我不心疼什么这锦那锦的,我舍不得祖父的心意!成吗?”萧云修搂着她点了点头。
小姑娘在马车上交代夜麒了,回府就从地道里收到了三大箱衣裙和一箱首饰。萧云修看了脸就沉了,这个陈纪衡到底是惦记着小姑娘了,这些怕是早就准备好了。小姑娘却从信封里抽了一张账单出来,黑着脸道:“陈纪衡,你个奸商!”萧云修这么一听,面色才缓了过来,他知道陈纪衡什么意思,那人是把心思埋在心里了。
回府后宇文澜歇了两天,让秋月给自己画了海棠妆,头上簪着鎏金的海棠步摇,身着绣满海棠花的琉璃锦襦裙,缠着淡粉色的披锦,拉着萧云修道:“秋千那边的海棠花开了,我想去!”萧云修看着这么美的她,略带恳求道:“以后也这么穿,成吗?”小姑娘愣了一下,了然地笑了,冲着他道:“以后穿得比这个还漂亮好不好?女为悦己者容嘛!”萧云修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丁氏母女满眼冒火地看着海棠花下的睿王妃,这哑巴为什么什么都有,她凭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鎏金的步摇在阳光下光彩四溢,与飘落在她周身的海棠花瓣交相辉映。萧云修虽坐在轮椅上,但他气质卓绝,让人不敢低视,他就那么满眼宠溺的看着她,轻轻地摇着她的秋千。
这个样子的宇文澜快把丁氏母女嫉妒疯了,她们俩为了参加孟相府的百花宴,快把皇都的云裳、花想容、金福首饰、和卫家的玉器行都逛碎了,买了大量的东西装扮自己,可是宇文澜随便一件居家的衣服,就把她们俩碾轧到了花泥里。她身上这身不应该参加百花宴才穿吗?就这么在家穿了?百花宴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