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你……”我看着谢雍, 他表面从容,冷静,情绪被控制的十分好, 我的脖颈在他掌心里, 力道不大, 却充满掌控感,这也是谢雍喜欢的。
我想了想, 在他掌心里微微写下几个字。
“你吃醋了。”我问他, “是不是。”
明明衣柜里光线十分昏暗,我还是看到男人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恼怒。
此刻柜子里安静的吓人,我甚至无暇顾及外面的叶风麟到底去了哪里, 我只是紧张的看着谢雍,忽然有点紧张和害怕, 我担心我胆大的举动,触碰到他的逆鳞。
像他这样眼高于顶的男人, 说不定最讨厌就是被人戳破心事了。
“……”
谢雍忽然笑了, 他的手圈在我的腰间,另一手在掐着我的退,又微微用了点力气。
除了昂贵的腕表冷冷的贴在大退上, 我惊讶的发现, 他的中指上竟然还带着一枚银色戒指。
戒指的款式很简单,但谢雍皮肤本就是那种极致冷淡的白色,戒指的出现, 反而让他手指看起来更加的修长有力。
“坐我退上。”谢雍嗓音低冽好听,我还没答应, 他已经把我抱起来, 我用力撑着上伸, 但他却重重的按着我的肩头,我不得不得贴近他偾张的腹肌。当我靠近他的那刻,他仿佛浑身肌肉线条都在一瞬紧绷了。
谢雍带着戒指的手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腰,隔着很薄的材质偶尔才装我,不急不慢。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求饶,并不是想故意让叶风麟“发现”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咬着唇,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谢雍的戒指上。
见我看着戒指不说话,他脸上的笑意很淡,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我一下撞到了谢雍那双狭长深邃的黑眸中。
“这个是,贞洁指环。”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冷静,我又被凶猛的装了下,我哽咽的看着他,抓紧他的手臂,心里想,他是基督教徒吗?看不出来。我知道许多富人会把宗教或者神明当做信仰,但谢雍完全看不出是会把自己寄托在这样虚无缥缈的情绪上的人。
谢雍则是低下头,“我不是基督教徒,我只想戴着这个戒指,告诉你……”
他俯身再次圈住我的腰肢。
“这个戒指的含义是不会在婚姻之外发生星行为。我也从未有过,直到你亲手替我摘下来为止。”
我已经快喘不过气了。他低头含住我的唇瓣,不再装我,而是吻着我,直到我开始喘不过气,谢雍才贴在我的耳侧,笑了声,“叶子大概要找过来了,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你……真是,坏蛋。”我目光仓皇逃离。
“从今天起,和叶子分开睡。”谢雍用着半是诱哄,半是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我对上他那双玩味的双眸,见他嘴角再次挂上了傲气十足的笑容。
我听到卧室里叶风麟已经找的有些不耐烦了,慌张松手,趁着叶风麟还没拆开遮住眼睛的发带,从衣柜跌跌撞撞跑出去,从后面一下抱紧了叶风麟。
他摘下了那条缎带,我调整好了表情,朝他笑了笑。我可不想让叶风麟发现我刚才被谢雍那又凶又涩气的撞击搞得宛如坐在了水里似的。我微微抬起眼看着叶风麟,“……”
“怎么不等我找到你再解开啊。”叶风麟侧眸,他已经完全把我当做“女朋友”了,对我说话声线都变得温柔了许多,尾音微微上挑,有点宠溺感。
我摇摇头,“谁让你……这么笨。”
叶风麟玩味地轻笑了声,捏了下我的脸,“不难受了啊,都有心情跟我玩游戏了。”
砰。
衣柜似乎发出轻微的响动声。
叶风麟挑眉,注意力被衣柜那里的动静声吸引,我尴尬得十指紧攥,只好低声对他说:“……我该上药了。”
他知道我身体上还带着那天摔下来后的淤伤,向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