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照顾奶酪的是贺景识。
她铲猫砂的次数一把手数得过来,无法想象贺景识是多有耐心才能将奶酪照顾得这么白净可爱。
“奶酪,要是我和你亲爹掰了,完全没有优势争取你的抚养权,我还没毕业,也没收入。”涂夏蹲下来,对着奶酪碎碎念,“诶,怎么办啊,怕是来看你奶酪听不懂人类语言,和涂夏对视半分钟后,喵喵叫,用头蹭她的膝盖,求爱抚。
“涂夏,去洗澡。”贺景识敲门,“换洗衣物放在架子上了。”
涂夏放下奶酪,放轻动作回到卧室,将自己从头到尾洗干净,还刷了两遍牙,确定身上没有酒味才出来。贺景识没在屋子里,涂夏出门寻人。
他也刚洗好澡,换了一身棕色的家居服,在阳台打电话。
隐约听到对话内容,全是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看一眼客厅的时钟,00:48。
当医生可真够辛苦的,个人时间几乎被占用。
二十分钟后,贺景识挂断电话进到屋内,和坐在毛毯上玩手机的涂夏打了照面。
“谁大半夜打电话啊?”涂夏不满问,“他们是神仙吗?不需要睡觉。”
贺景识语气淡然,“他问我刚才在机场拦住我的女生是谁。
“导师。
涂夏坐起来,紧张地问:“你、你怎么说?
“我说是邻居妹妹。”贺景识实话实说。
空气突然凝固住,谁也不说话。
“时间不早了,去睡吧。”贺景识起身,拿过手机,转身走向餐桌,也是他临时办公的地方
涂夏站起身,直接问他:“贺景识,你是打算和我结束了?”
贺景识停下脚步
“你可以把话说明白吗?”涂夏执着道,“我讨厌所有含糊不定的言辞。
贺景识缓缓转身,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以为说得很明白了。
本以为对话到这就结束了,他们都不该再说了。
“谁允许的?”涂夏语气变得冷硬,“你说不玩就不玩,我脸往哪搁?”
贺景识:“如果你觉得我先提出令你不愉快
“你现在说什么都会令我不愉快。”涂夏打断他。
涂夏走近他,微微仰着头,一身反骨。
“你要处对象了?所以要和我结束?”
“没有。”贺景识往后退半步。
涂夏上前,搂住他腰身,抱紧,声音渐渐弱下来:“那为什么连见我也不愿意啊?”
涂夏:“没醉。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去流浪街头,谁问我,我就说你不让我进家门。”
“喝多了,涂涂。”贺景识手抬了几次,轻轻抚过她的长发
贺景识轻笑出声。
“我们这样....."
是不对的。
贺景识没忍心说这些话,不想用冰冷的语言伤害她。
安静不到半分钟,涂夏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要,下巴搭在肩头,像一只考拉,黏着他不放。“你要是现在抱我,我就当没听过你说的那些话。”
“如果不抱.....你试试看!我真的会到街上大喊大叫。
涂夏凶巴巴的,却像奶酪用脑袋蹭人一样,一直蹭他的颈窝。
贺景识手抬到半空,身子往后躲。
“大哥,你不和我玩,我真的没地方去了。”涂夏委屈极了。
贺景识压根拿她没法子,托住她往下坠的身子,阔步回了房间。
门才合上,涂夏捧着他的脸吻下来。
氛围瞬间被点燃。
衣衫料子摩擦出靡靡之声,令人陷入过分暧昧的气氛里。
贺景识深深体会X欲、爱欲、死欲,三者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是什么感觉。
她是他戒不掉的瘾,肌肤渴望被她触碰。
两边膝盖压到最低,贴着床单,她比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还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