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酒吃过后,亲戚朋友也告辞回家了,周怀安两人把杨父、杨母送到桥头才慢慢往回走。
周怀安叹了口气,“等房子修好了,我们好好休息几天。”
“嗯!”杨春燕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几天又黑瘦了不少,“是该好好休息几天,看你这段时间,累得是又黑又瘦。”
“真的啊?”周怀安搓了搓脸,“不行,明天我得进城去买一盒雪花膏抹抹。”
杨春燕好笑的看着他,“男人家家的不晓得咋就那么爱美!”
周怀安凑上去,小声道:“我要不是长得这么好看,你还不会嫁给我呢!”
“去你的!”杨春燕掐了他一把,“离我远点,被人看到像啥话?”
“名正言顺的两口子,哪个敢瞎叨叨,老子撕了她的嘴!”
“好了!”杨春燕拉了他一下,“我妈他们拿来的那些钱咋整?”
“瓜婆娘!”周怀安虚点了她几下,“咋整,当然是自己放着了,难不成你还想拿出来分啊?”
杨春燕笑道:“我不是问问你的意见么?”
“放好了就是,我们已经够对的起我哥他们了。”
“晓得了。”
……
上完梁的第二天,打水井的师傅也带着人来开始挖井了,一切都在井井有条的进行。
周怀安送菜去宁安时开的拖拉机去,顺便把黄采购帮忙买的水管配件还有水龙头拉回了家。
新房那边的工地上,木匠有的在钉椽,有的开始安装门窗。
虽说墙已经砌好,但泥瓦匠也没闲着,还有房顶上的瓦片没铺完,院墙也要砌起来。
周怀荣带着赵叔他们这些帮工,平整加宽加固屋外那条土路,还在门外那条水沟砌了台阶,方便下到沟边挑水清洗。
土窑那边把最后一窑砖瓦出了后就停了窑,周怀安兄弟几个把河边的石灰石都拉到了土窑,准备烧石灰粉墙铺路。
老爷子看着堆成小山的石灰石,“老幺,这东西真和石灰窑那边的一样啊?”
周父也觉得不踏实,“是啊,别白忙乎几天,浪费柴禾不说人还累得要死。”
“你们放心好了,我读书的时候老师带我们捡来烧过,我们班的教室还是我们烧的石灰粉刷的呢!”
“真的行?”老爷子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不行老子捶你龟儿一顿。”
周怀安拍拍胸脯,“不行你就捶我一顿。”
老爷子:“好了,老幺都说行了,就开干吧!”
祖孙三代将石灰石抬进窑膛里,一层石灰石一层柴禾,忙了两天才把石灰石垒到窑顶,学着刘窑匠用黏土把窑顶封好,开始点火烧。
一炉窑点火后至少要烧两天,熄火后还要凉上几天才能出窑。
周怀安抹了一把汗,“大哥,你还记得你带我们去观音山灰窑偷石灰药鱼么?”
周怀荣点点头,“嗯!把石灰撒下河用木棒搅一会儿,不一会满河都是翻白的小鱼。”
周怀军:“抓上来的鱼用树叶包起来烧来吃,那次我吃的最饱。”
老爷子听后笑道:“那时候你老汉儿和你妈两個人的工分要养你们五个,能把你们全都养大成人,已经不错啦!”
周父觉得那些苦日子像是昨天,叹了口气,“现在好了,你们都成家立业,我们以后也能松口气了。”
周怀安:“爷爷、老汉儿,等分了家,你们闲着没事的时候就种种菜,养点鸡鸭,我们帮你们送宁安卖钱,别的有我们呢!”
老爷子笑着点头,“好,爷爷就等着享清福了。”
“嗯嗯!”兄弟几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