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继续发扬!”杨春燕提起一棵重楼,虽说已经大概晓得下面的块根不会小,没那种开盲盒的喜悦感,但当她看到肥厚的重楼块根时,还是高兴了一下。
“怀安,这颗又是上等货!”
周怀安看了一眼,“所以就得上山,不然去哪找钱。”
“是啊!开始动工了,每天睁眼就要用钱。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能住敞亮的新房子了,钱花出去也高兴!”
……
周一丁带着万雪娇上坡,掏了几窝鸟蛋装网兜里给她提着,大黑就叼着一只野鸡摇着尾巴过来了。
“干的好!”他接过野鸡发现还挺肥的,笑着装背篼里,“回去杀了炖菌子吃。”
万雪娇看了看,“这是母鸡吧?”
“嗯!公鸡的羽毛漂亮多了。”周一丁提起背篼,“我们去找老幺,在沟边挖点泥巴烧鸟蛋吃。”
万雪娇抿嘴看着他,“你还记得我们那次,偷你奶奶的鸡蛋去河边烧来吃,把芦苇烧了的那次么?”
周一丁听后也笑了,“咋不记得!还不是老幺那个霉冬瓜干的好事,害我没吃到鸡蛋,吃了顿笋子炒肉!”
“他不也被婶子追得到处跑。”万雪娇笑道,“你俩那会儿真的太皮了。”
周一丁捏了她脸蛋一下,“你也差不到哪里去,要不我俩咋会给你起个朝天椒的绰号。”
“不准捏我脸!”万雪娇娇嗔着捶了他一下,“还好意思说,朝天椒的绰号就是你取的!”
周一丁抓住她的手,“还是现在可爱,小时候打人痛得要命!”
“哼!哪個喊你那会儿长得和秧鸡子一样,小小的一个!”
“男人都是后头长的才长得高。你看二春,小时候比我和老幺都高,现在矮了我们半个头不止。”
“歪理!我哥就不是这样。”
“你哥小时候的确挺高的!”到了沟边,周一丁放开她的手,“老幺,我掏了几窝鸟蛋,我们烧来吃。”
周怀安扭头看了看,“你先把泥巴裹好,我们还有几窝黄精没挖出来。”
“包在我身上。”
周怀安看到茎干上零星有几颗种子已经成熟,摘下来放袋子里,才开始提起锄头开挖。
万雪娇帮着周一丁找了些柴禾,等他把鸟蛋用黄精叶子裹好,再包一层稀泥巴埋火堆里后,才走到杨春燕身边蹲下,看着她清洗重楼那胖嘟嘟的块根。
“嫂子,这就是刚才那个长着红果子的挖起来的啊?像这样的要长多久?”
杨春燕把重楼的根须清理干净放背篼里,“嗯!重楼的生长期很长,这棵起码有十几年了。”
万雪娇看后也帮着干了起来,“一丁说以后也跟着你们一起种草药,你们收集的种子就是拿回去育种的么?”
杨春燕笑道:“是啊!我们目前还在嘴上理论阶段,实际操作后效益咋样,可能得好几年才能看到成效!”
“不怕!慢慢来,我觉得你们一定能行!”
“谢谢鼓励!”杨春燕微笑着说道。
“是一丁看好你们,他说你很有眼光,选的这条路绝对不会错。”
杨春燕想起前世她和周一丁结婚后,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周一丁品行好脑子也灵活,比起村里大部分同龄人,她过得算是舒心的了,“你也很有眼光!”
万雪娇有些害羞,“我觉得一丁心好,人也踏实!”
“雪娇,你来看看,这有啥东西!”周一丁举着手冲她喊道。
万雪娇走过去,“爬海!哪个认不得啊!”
爬海是川人的叫法,大多都叫它山螃蟹,它是溪蟹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