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今日这赏花宴办的热闹,胤禛今日政务不多,便想着也过来凑凑热闹,只不过刚走到御花园,便看到了众人齐聚在这,似乎有什么事发生。
苏培盛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胤禛刚一过来,便看到了齐齐跪在地上的顺嫔和菀贵人。
顺嫔倒还好,只是菀贵人发髻有些混乱,左脸更是有些擦伤,而文贵人则是在一旁泫然欲泣。
这般对比下来,倒是让胤禛觉着菀贵人今日有些过于失仪了。
胤禛开口道:“好端端的赏花宴,这是怎么了?”
齐妃这时急忙跪下开口道:“皇上,文贵人当真是好可怜呐,求您给文贵人做主啊。”
“今日赏花,菀贵人蓄意的要推搡文贵人,想谋害文贵人腹中的皇子!”
柔则立刻为自己辩白,开口道:“事情还未下定论,齐妃为何要和顺嫔一同污蔑于我?”
爬跪到胤禛身边,柔则开口道:“皇上皇上,臣妾当真冤枉,臣妾今日偶感眩晕,不小心摔倒在地。”
“顺嫔娘娘便说臣妾是要故意推倒文贵人,臣妾当真是冤枉!”
“昔日王府旧事,顺嫔娘娘怀恨在心,这才多加记恨臣妾,可是这件事臣妾没有做过,顺嫔娘娘如此侮辱臣妾,臣妾当真是冤枉!”
说罢,看向宜修,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好歹也是出身乌拉那拉同族,顺嫔和臣妾有旧怨您是清楚的,您怎能容忍顺嫔如此侮辱臣妾!”
胤禛被柔则一通哭诉弄得有些心烦意乱,看向顺嫔,顺嫔再次开口道
“皇上,臣妾当真没有说谎,臣妾亲眼所见!臣妾敢起誓!”
柔则立刻道:“臣妾也敢用乌拉那拉全族起誓!”
见柔则提起乌拉那拉全族,不知为何,胤禛看向此刻跪坐在地上的柔则,再看向宜修,却觉得二人始终是天壤之别。
只是菀贵人好歹也是宜修明面上的嫡姐,乌拉那拉一族又是后族,若是出了这种败坏名声的事,只怕对宜修的名声也有碍。
胤禛开口道:“可还有旁人看到菀贵人是要蓄意推搡文贵人的?”
众妃当时也都各忙各的,也并没有看清。
至于宫中的老人,昔日顺嫔和菀贵人的旧怨,她们也都是知晓的,也不敢轻易出来作证。
胤禛看向文贵人,开口问道:“文贵人怎么样了?”
文贵人:“臣妾无事,只是方才菀贵人不小心跌落在地,臣妾也是有些吓着了。”
胤禛看向宜修,似乎是想要询问一下宜修的意思。
若是顺着顺嫔的话说,那么柔则就落得一个残害皇嗣的下场,可是宜修却不想让柔则这般快的下场。
毕竟,甄嬛还没有回宫,柔则也没有苍老到一定的地步,她要让柔则苟延残喘的活在这后宫之中。
宜修:“皇上,好在文贵人也没有什么事,但文贵人受惊已是事实。”
“菀贵人今日确实也有些殿前失仪,不如,降位答应,罚三个月月例,皇上以为如何?”
胤禛颔首,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依着皇后的旨意去办。”
柔则此刻觉得天都快塌了,真是她自己这一番谋划,既没有让文贵人成功的小产反而还让自己降了位分。
立刻哭诉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当真是冤枉,臣妾愿用乌拉那拉全族起誓,臣妾真的不是故意要去推搡文贵人!”
见柔则还在满口的乌拉那拉氏全族,胤禛有些恼火,开口道:“费扬古要是活着,他情愿他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