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爷是放心的。”
五月中旬的一个普通的下午,齐月宾和往常一样来到了年世兰的院子里。院子外面,颂芝是正在给年世兰煎坐胎药。
齐氏:“颂芝,王爷刚赏了我一点儿永平的酸杏干,我又带了一些酸果子过来。你们侧福晋如今嘴里面没有味道,你去将这些酸果子用心洗好摘净了,拿去给你们侧福晋尝尝吧。”
颂芝看着齐氏带过来的东西,侧福晋今早就说嘴里头没有味道,只是现在这药已经快煎好了,若是不趁热给侧福晋拿回去,恐怕失了药效。
颂芝对着齐月宾说道:“齐格格,且等奴婢先去把这药送给侧福晋,再去摘这些果子吧。”
齐月宾:“你去洗摘果子,这药就由我给侧福晋端进去吧。”
颂芝:“那真是有劳齐格格了。”
颂芝转身就去摘了果子,只见齐月宾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包药粉,趁着周围无人,将这包药粉混入了年世兰的坐胎药当中。
紧接着将黄纸揣在了自己袖口里面,将药倒了出来就拿进了屋。
年氏:“齐姐姐来啦,怎么还亲自端着药,颂芝那丫头呢?”
齐氏:“我给你拿了一些酸杏和酸果子,让颂芝给你洗好了端上来。这药也快煎好了,我就顺带着给你捎进来了。”
年氏:“还是齐姐姐对我好,我这如今嘴里面正没有味儿呢。”
齐氏:“快了抓紧把药用了吧,一会儿凉了失了药性可就不好了。”
只见年世兰爽朗的将药碗端了起来,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这药是齐氏精心挑选的,见效不会那么快,若是年世兰刚刚喝下这药,就腹痛不止,只怕会将矛头都转到自己身上来。
齐氏亲眼见年世兰毫无戒备的喝下了药,看着年世兰此刻明媚活泼的脸,齐氏心里面暗暗想着:年氏,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的父兄太过张扬,王爷容不下你,我只是顺着王爷的心意而已。
齐氏又和年世兰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汀兰阁。
齐氏刚回自己的院子,不足一个时辰。世安院那边就闹了起来,说年世兰喝完药腹痛不止。似乎有早产落胎之相,后院儿众人也是急忙都赶到了世安院。
看着里面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听着年世兰的惨叫声,胤禛就知道自己交代齐氏的事办成了。他这一颗悬着五个多月的心,在此刻也终于落下了。
不到三个时辰,屋里面传出了年世兰的痛哭声,娩出了一个断了气的小阿哥。虽然五个多月,但是已经在腹中已经成型了,可以看出是个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