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婴儿,所以到了孕后期,数胎动变得十分重要。”
兮谨细细地给孟江晚讲解如何正确数胎动。
苏苏递了茶水给兮谨:“谨姐姐这是恨不能倾囊相授啊!”
“可不是,等我离开了崖州,想要说上几句就不容易了。”
兮谨抿了一口茶,问苏苏:“萋萋去哪了?莫要让她扰了夫君和将军叙话。”
“谢大哥和顾将军在书房下棋呢,萋萋正坐在谢大哥腿上,乖巧得很。”
“这孩子,她爹爹在家,就总粘着她爹爹。”
兮谨也不管了,继续和孟江晚叙话。
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地落着,将这寂静的小院包裹在一片银装之中。
世人皆不知,大燕朝此后数百年的局势,在今日这崖州的小院之中早已有了定局。
书房内,萋萋窝在谢洛腿上,捂着自己的小嘴。
爹爹说过,观棋不语真君子,她在爹爹的手把手教导之下,也略懂了一些棋局。
看着爹爹和顾叔你来我往,开始的时候,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后来看着这棋局,就越发看不懂了。
爹爹和顾叔还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什么粮食、兵器、南方、京城的,她实在觉得迷糊。
爹爹甚至还把那日赵爷爷给的兵器谱送给了顾叔。
她听顾叔说:“谢洛,没想到这兵器谱竟在你手中!我查了许久,都不曾查到赵胥武背后之人,没想到竟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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