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讳的吗?你为何要勾引谢洛?”
“幼安公主,民妇乃是夫君谢洛明媒正娶的妻子,幼安公主此话只怕有失体统。”
兮谨伸手扣住了慕兮瑶的手腕,她是学医之人,常年施针探脉,腕力自然一般女子好上一些,加之她穴位扣得准,慕兮瑶一时间没法动弹。
“慕兮谨,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你当年可是和上官讳情深意笃,难舍难分,如今怎么突然就投入了洛哥哥的怀抱,该不会是上官讳死了,你寂寞难耐了吧?”
兮谨听慕兮瑶越说越不像样,抽出袖中谢洛赠的灵巧匕首,在袖子的遮掩下抵住了慕兮瑶的脖颈。
“慕兮瑶,我劝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你不过是一介替嫁的和亲公主,京城远隔千里,你还是莫要太过嚣张的好。”
“丁惜玉!你是瞎的吗?你没看到慕兮谨她对我不敬吗?”
慕兮瑶见自己打打不过慕兮谨,骂也骂不过她,气得只能喊丁惜玉,希望她能帮帮自己。
谁料丁惜玉竟屏退了一旁的侍女,径直上前关上了门,坐到一旁喝起了茶。
“疯了,你们都疯了,我要回京告御状。”慕兮瑶大声嚷嚷道。
兮谨不胜其烦,拿出袖中银针直接刺了她的哑穴,让她说不出话来,后又封了她身上的其他穴位,让她暂时不得动弹伤人。
“谨儿,这……”丁惜玉没想到这个幼安公主会如此疯狂,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公主定是奔波太久,疲累所致,劳烦将军夫人请两位仆妇来,扶幼安公主去歇息吧。”
“好好好,想必公主定也是此意。”
丁惜玉一早就被这个盛气凌人的幼安公主折磨得累了。
明明他们拿出了整个崖州最好的东西招待她,她却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挑三拣四,极为难伺候。
现在看到兮谨一来就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丁惜玉感激不尽。
正当丁惜玉出门想要去喊人进来伺候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一袭墨袍的顾子远站在门口。
慕兮瑶抬眸,望向门口的男子,这是何人?为何会有几分眼熟?
“你们没事吧?”顾子远望向兮谨,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也是刚刚收到顾直传来的消息,说幼安公主今日召见了谨儿,一想到幼安公主的真实身份,他就坐不住了。
慕兮瑶在闺阁中就是出了名的善妒蛮横,今日突然召见谨儿,谨儿还能有好?
“没事。”丁惜玉摇了摇头,也明白了顾子远是为何而来?
将军前些日子一直对幼安公主避而不见,她当然也知道是为什么,将军虽然离京多年,但还是有可能被认出来的。
可今日将军为了谨儿,还是冒着被认出来的风险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