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直,你的手怎么了?”两人正用着膳,苏苏突然发现顾直小臂处竟多了一道伤疤。
“没事,小伤!”顾直尴尬的拉了袖子遮住伤口。
“怎么伤的,在永州受的伤吗?”苏苏心疼地问。
顾直摇了摇头:“将军不让说,苏苏能不能不问。”
苏苏没回话,只是低头吃着饭。
“苏苏别生气,好不好?”顾直讨好地扯着苏苏的袖子,“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真没事了。”
其实他这伤是那次奉将军之命救慕丞相时落下的,只是将军不想让谨姐姐知道,所以才严令他不能说的!
“不说便不说,谁心疼你了!”苏苏娇嗔道。
“苏苏放心,不该伤的地方我一样没伤到。”顾直嬉笑地说道。
苏苏红了脸:“没正形!”
顾直哈哈一笑,欢喜地看着苏苏娇俏可人的脸,只觉得再没比能同苏苏在一起更好的事了。
几人用完午膳,兮谨和苏苏便打算回去了。
兮谨说着,示意一旁的苏苏拿了装了银钱的荷包递给顾直。
顾直见状,连连推拒:“说好请你们吃饭,如何能要你们的钱。”
“一码归一码,我家谨姐姐不吃顾将军的饭菜!”
苏苏知道自家谨姐姐有她的原则,便硬将荷包塞进了顾直怀里,转身随兮谨下了楼梯。
“这……”顾直看着怀中的荷包,想着上面还有苏苏的刺绣,便塞进了怀里,然后后知后觉地追了上去,“还是让我送你们回去吧!”
此刻,将军府西侧院内,丁惜婳坐在梅花高椅上,杏眸圆睁,一把扫掉了桌上的茶杯,仍难掩内心愤怒。
方才,她明面上是去给丁惜玉请安,实则是想看看她腹中的胎儿到底掉了没?
可等她到的时候,整个琅庭院都被包围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侍卫们守在门口,看到她过去,推说将军夫人睡下了,不让任何人探望。
她看不到丁惜玉的情况,心底委实不安。
其实早在丁惜玉嫁进将军府之前,她就收买了她身边的丫鬟雪儿。
奈何雪儿只是个粗使丫鬟,素日里接近丁惜玉的机会很少,只是偶尔会向她透露些丁惜玉院里的小事。
雪儿告诉她,在她进门前,将军顾念夫人身子不好,从未留宿过琅庭院。
她原还有所奢望,想着是不是因为丁惜玉姿色普通,所以入不了顾子远的眼。
如果她入了将军府,说不定还能赶在丁惜玉前面,得到顾子远的宠爱。
可就在她满心欢喜地嫁入将军府的当晚,顾子远便给了她当头一棒。
明明是她和将军的新婚之夜,从未留宿过琅庭院的顾子远,当晚竟派人来说他住琅庭院了。
她深感屈辱,整晚未眠。
虽然后来雪儿也来报信说,除了那晚,顾子远再未留在琅庭院中,可她没想到,丁惜玉竟这般好运,仅凭这一晚,就怀上了将军的孩子。
好在她早有准备,在将军留宿琅庭院的那天起,她就让雪儿随身戴了藏着堕胎药物的荷包。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动手往丁惜玉贴身丫鬟喜儿的饭菜里动了手脚,成功让雪儿顶替了喜儿。
通盘下来,她唯一忽略的就是慕兮谨,慕兮谨的医术是整个崖州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女科一道,更是无人能出其右,短短一年,慕兮谨神医的名头早已传遍了崖州。
她没想到,丁惜玉会这般巧合地请来慕兮谨为她请脉,听雪儿说,慕兮谨当场诊出了丁惜玉有滑胎之象。
现在唯一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