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顾子远,以为只有他会搞背后偷袭,我们不如就来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杀他个措手不及。”
“王爷英明。”
“只可惜让那谢洛跑了,否则,今日此举定万无一失。”壑拓不无遗憾地说道。
没想到魏谨那个流犯夫君竟然那么厉害,胆敢跑到他军营背后搞偷袭,不仅杀了他看守粮草的数百士兵,还烧毁了他近半数的粮草。
他派人抓了他好几次,都被他逃掉了。
若是能将他抓到魏谨面前,一定要让魏谨看看,是他厉害还是他的夫君厉害。
“王爷放心,你已经派人送了那断臂去,此刻顾子远一定以为谢洛出了事,定不敢轻举妄动,王爷尽管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只怕这顾子远也不好对付,这羸弱的燕朝何时多了这么难对付的两人,真是可恨。”壑拓一剑劈了一旁的大树,仍不觉得解恨。
燕朝皇帝昏庸无能,终日沉迷美色,原本还有个宁王世子尚可抵挡一二,可后来他施计蛊惑了宁王谋反,终因谋反失败被灭了满门,就连战功赫赫的宁王世子也被流放崖州。
而他们没用多久,就将流放充军的宁王世子刺杀身亡,除了心头大患,原本他们攻打燕朝,将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没想到宁王世子死后,崖州军又突然出现了一个叫顾子远的将军,甚是难对付。
如今又多了个谢洛,胆大心细,智谋超群,他带领的先锋营不过区区数十人,却让自己损兵折将,疲于应付,甚是讨厌。
“传我令下去,所有人寻有利位置隐蔽,等天黑行动。”壑拓举剑命令道,眸中满是誓死不休的决绝,“今日必要取顾子远项上人头。”
兮谨听到他们的目的是顾子远,兮谨心中一阵紧张,只想着立刻下山去通风报信。
“魏兄弟,我们该怎么办?”王厚朴压低声音紧张地问着,显然他也是将他们的话都听了进去。
这群人竟是想要刺杀顾将军,若顾将军出了事,崖州军就完了!
“还有没有其他小路可以下山?”来时的路定然早被壑拓的人围满了,唯今之际只有从旁的小路下山。
若是顺利,说不定还能给顾子远通风报信,可若是下不了山,只怕顾子远就有危险。
“我倒是知道一条路,不过那路荆棘丛生,只怕……”王厚朴自己倒是可以忍受,可他总觉得魏兄弟弱不禁风的,只怕是受不住。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赶紧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