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干什么!”村长夫人怒气冲冲地说道。
“聆音表妹,聆音表妹,你要坚持住啊。”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叫喊声。
兮谨听着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再仔细听听,可不就是那日闯进她家门,企图侮辱她清白的陈富贵嘛!
看兮谨面色有些不好,村长夫人赶忙赔笑:“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让谢洛媳妇儿你见笑了。”
“只怕不只是见笑吧!”兮谨冷冷地道,屋外这男人,可是险些毁了她的清白。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到头来这陈富贵却和自家的表妹有了首尾。
“先前的事是小女不懂事,等她身子好了,我一定让她上门给你磕头道歉。”村长夫人诚恳地说着。
兮谨看了她一眼,难怪这村长夫妇能屹立麻杏村多年不倒,原来是有这能屈能伸的本领。
也罢,怎么说她和谢洛也要在这麻杏村住下去,实在是没有必要得罪村长夫妇。
再说这陈富贵,她也算是报复够了,不值当为了这等小人生气。
“小姐不肯张开嘴,喂不下去这药啊,这可怎么办?”一旁的丫鬟手足无措地喊道。
村长夫人赶紧跑上前,跪在石聆音的床前,呼唤着昏迷中的石聆音:“聆音,听话啊,把药吃了,身体就好了。”
兮谨上前查看,见她双唇紧闭,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施针将她唤醒了过来。
石聆音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兮谨正站在她的床头,顿时吓得护住了小腹:“慕兮谨,我是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孩子的,这是我和谢洛的孩子,你休想打掉她。”
她说着,就扔了枕头朝兮谨砸了过来,兮谨灵巧地一个避身,方才躲开了那枕头。
“聆音啊,聆音,你听娘说,这孩子你不能要。”村长夫人上前抱住石聆音,“而且这孩子你也已经保不住了。”
“我不听,我不听。”石聆音双眸通红地看着兮谨,“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搞得鬼,她自己不能替谢洛生孩子,就也不想我生下谢洛的孩子,她这个毒妇。”
“村长夫人……”兮谨站起身避到了一旁。
这个石聆音看着可不止是小产这个病,恐怕精神也不是很正常。
“谢洛媳妇儿,谢洛媳妇儿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聆音可怎么办?”村长夫人赶忙上前拉住兮谨的手,“聆音糊涂,请你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兮谨看着痛哭流涕的村长夫人,一时也心有不忍:“村长夫人,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我都知道,石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和谢洛毫不相干,何不让孩子的父亲来同石小姐说个明白呢。”
“你胡说,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谢洛的。”石聆音声嘶力竭地喊,仿佛认定了自己所说的一切。
谢洛在外面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一时怒火攻心。
这个石聆音,怕是脑子有病吧,他和她连肢体接触都没有,何来的孩子?
谢洛睨视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男子,看他做贼心虚的模样,谢洛上前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了石聆音的闺房门口:“进去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谢洛说着,一脚踢开了房门,将陈富贵扔了进去。
陈富贵畏畏缩缩地站起身,走到石聆音的床榻前:“聆音妹妹,你听大夫的话,把药吃了吧。”
“陈富贵,你进来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我的闺房的。”
石聆音看到陈富贵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没用的家伙,让他毁了慕兮谨他无功而返,现在还有脸来管她的事。
陈富贵小心翼翼地看了村长夫人一眼:“姑母,我……”
村长夫人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