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向了墙上的钟。
摄影师秒懂。
整部电影，出现时钟的地方，时间永远是十一点十分。其实就是为了最后这一段剧情的暗示。
暗示整部电影，其实都是小丑十一点十分在医院里治疗时的想象而已。
电影最后的场景，是小丑杀了心理治疗师，走出了观察室，
他边走，地上还出现了一排血脚印。他在现实里也变成了残暴人格。
这个镜头拍完，张洋大声说道：“我宣布电影《小丑》杀青了。”
张洋说完，自己都松了一口气，拍文艺片确实磨人。
张洋带着员工们和菲尼克斯一起吃了一顿杀青宴。
都是中餐，菲尼克斯用勺子和叉子坐在张洋身旁吃着中餐。
他此时脸上，终于露出了正常的笑容。
“嘿，拍完这部电影你有什么想法。”张洋对他问道。
“当然是好好休息一下，把我的体重不说恢复到70公斤，也要恢复到65公斤吧！”菲尼克斯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记得把今年年底的时间空出来，《极限逃生》的宣传可少不了你。”
“当然，导演这次电影我演的很爽。”
“你知道的，《小丑》要在明年威尼斯电影节以后才上映，
让大家看到这个爽的电影，需要等的时间有点久。不过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张洋在最后充满信心的说道。
菲尼克斯也跟着点点头。
张洋的电影《小丑》杀青的消息，很快就在好莱坞流传开来了。
当天傍晚凯文这个华纳日裔总裁就杀到纽约来了。
张洋和凯文见面后，凯文就直接了当的说道：“张洋，对于和我们华纳的继续合作，你有什么打算。”
“华纳的宝藏有很多，等我发现好东西，会和你们联系的。”张洋认真的说道。
凯文这一刻，恨不能把张洋绑回去给他们华纳拍片子。
可看着旁边坐着的两个酷酷的保镖，这个心思还是歇了吧！
张洋实在太有钱了。
而且这些大导演都一样，就只会找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拍，一点都不顾及其他。
“你对哪些有兴趣，我可以给你留着。”凯文貌似很是真诚的说道。
张洋呵呵一笑，小日子的做派从来都是战术一流战略三流。
张洋这会真告诉他了，说不定他转头就去研究怎么开发。
要是电影《小丑》不能取得预想中的成绩，那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自己开发。
“我最近就只发现了小丑，没有其他新的发现。”张洋敷衍的说道。
凯文最后略带失望的离开了。
张洋刚送走凯文没有多久，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迪士尼的罗伯特。
张洋刚接通电话，罗伯特连珠炮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张洋，你的电影拍摄结束，我想我们老朋友可以叙叙旧了。”罗伯特很是热情的说道。
“到哪里叙旧？”张洋略带玩味的说道。
“当然是在美丽繁华的洛杉矶。”
“可我刚在纽约和凯文叙完旧了。”张洋看似随意的说道。
罗伯特丝毫不显尴尬的说道：“那我明天也去找你叙旧。”
“我明天就要回国了。”张洋遗憾的说道。
“come on你应该在美国玩两天的。”罗伯特夸张的说道。
“可明天就是我们国家的过小年了。”张洋解释道。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