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海之上,大唐并非没有上去过,但从来没有真正立足过。
此一战,李多祚,黑齿常之的能力全部都展现了出来。
“是!”李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在盯他们的粮草,他们也在盯我们的粮草。”
李绚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岳翁,军中参军的位置可不高啊。”
“禀大帅,右骁卫骑兵已经从大非川东进入索玛河谷。”
刘仁轨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安排的紧密无比,根本不给对手丝毫机会、
军事战略,无不如此。
李绚一愣,朝中已经定了兴海为新州治所吗?
他原本以为是曲沟的。
刘仁轨将军报递给李绚,然后目光平静的看向前面的草原,沉声说道:“大唐很强,你需要了解自己的同伴。”
四路大军齐发进攻兴海,刘仁轨居中,身边有五千骑兵随行,后军有六千突厥骑兵随时策应。
看着身侧的长史将军情记下,刘仁轨侧身开口:“告诉后面的突厥部,随即戒备。”
“以运粮事,行军中参谋,便是大军副帅,而最关键,在朝中,这是兵部侍郎职。”刘仁轨一句话跳到了李绚的朝职权重的天花板,兵部侍郎。
刘仁轨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贤婿,陛下有句话说的没错,你思虑过重;论前锋,在大唐诸将之中,你算是上等;论防守,即便朝中大将也没几个人能打破,但你最适合的,还是做军中参谋,谁有你做副手,都会无往不利。”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但李治一死,武后上台,李武两家相互厮杀。
更别说在朝中,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找李绚的破绽。
“光军的确难防。”刘仁轨不得不感慨一声,然后又看向李绚,沉声道:“但核心还是粮草。”
王孝杰以后的对手又多了两个,更别说还有一个李绚。
两个消息几乎一前一后传到了刘仁轨的手里,他们距离兴海越来越近了。
“喏!”一名千牛卫立刻调转马身,急速朝后方狂奔而去。
李绚如果不是宗室,他可以将李绚推到下任宰辅的位置,但他是宗室,当上两任兵部侍郎,就去做两任礼部尚书,然后准备致仕,这便是李绚的中枢之路。
以后这样的日子多的是,李绚想要坐稳这个州刺史的位置,关键是自己不能出错。
宽阔的城门口,厮杀的血迹还没有被清洗干净,内外全都是唐军士卒的踪影。
“礼部尚书终究是个虚衔,工部尚书是个干苦活累活的,其他,兵部,礼部,户部,刑部,都不可能,所以你要么做九寺寺卿,要么就是六部侍郎,而六部侍郎,兵部最高。”刘仁轨神色复杂的看着李绚。
不会有任何一个皇帝,让宗室子弟,担任兵部尚书的。
萧嗣业带着王孝杰站在西门城下,恭迎刘仁轨和李绚到来。
李绚还是小看了自己新州刺史的重要性。
现在看的出来,李绚心底并没有太逾越的想法,这一点很重要。
“因为大非川和中军大营都是陷阱,要取自然要去收益最大的中军,而且,吐蕃光军有这个能力。”李绚平静的看向来刘仁轨,吐蕃光军的威胁,李绚从来没有真正忘记。
“禀大帅,索玛河谷和哇日岗的吐蕃、吐谷浑骑兵主动后撤。”
刘仁轨作为李绚的岳翁,同样作为左相,必须确保这一点。
刘仁轨转身看向李绚,说道:“南昌王检校大军长史,处理兴海政务。”
“喏!”李绚拱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同仁,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