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作他人,碰上刑部尚书,搞不好早就被弄的家破人亡了。
“一般人不敢正面对吾家动手的,毕竟为夫如今检校金吾卫中郎将,即便是不在长安,里里外外都会给一份面子,更别说上面还有岳翁在,轻易不会有人动手,可一旦动手,要么算计长远,要么就别有阴谋,娘子要谨慎小心。”李绚将刘瑾瑜柔软的身体紧紧的抱住。
“郎君放心,妾身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刘瑾瑜抬起头,看着李绚,眼神里满是自信。
刘瑾瑜帮助刘仁轨不知道处置了多少政务,很多事情比任何人想的都要透彻。
如果真的有人忽视了她,搞不好要倒大霉的。
“哈哈……”想到那里,李绚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
……
两日之后,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明德门,然后在码头登上官船,缓缓的朝西边驶去。
渭水长流,两岸风光旖旎。
“三姐,皇庄很远吗?”五娘琼玉抬头,满眼好奇的目光从窗外收回。
琼玉之前很少来长安,这一次来,也是因为刘瑾瑜婚礼之事。
之前一路从长安跟随皇驾而来,路上旌旗招展,根本看不到什么美景。‘
刘瑾瑜轻轻笑笑,按了按琼玉的头顶,然后说道:“现在到皇庄还有大半个时辰,到终南山脚下的终南镇,还有三十几里路,也就是人多,若是单纯的骑马会更快。”
“三姐,那我们去那里待几天?”一旁的四娘刘舒璧满脸羡慕的看向自家姐姐。
她的祖父刘仁轨虽然是宰相,但她也没有这种随时出行有官船伺候的待遇。
“三天吧,三天之后,回城,你姐夫就会返回婺州了。”刘瑾瑜说完,看向了一侧站在角落里微微眯眼休息的李绚,昨夜晚上,他们睡的可不早。
李绚察觉到了妻子娇羞的目光,淡淡的一笑,思绪紧跟着就重新回到了长安。
长安,东海王的事情还没有了结。
黄家的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罢了,如今大理寺,金吾卫,长安县,甚至刑部都开始插手的,是刘广业的死亡之谜。
狄仁杰查出刘广业是死于他人缢杀之后,很快,金吾卫就配合让他检查了刘广业的官廨。
也就是金吾卫及早配合,就在他们查完刘广业官廨之后,刑部的人突然来了。
也不知道裴炎究竟怎么走通的程处弼的关系,反正,在程处弼允许之下,他们又查了一遍刘广业的官廨,而且调查的报告,刑部却丝毫没有和金吾卫通报的打算。
年轻一辈都在那里愤愤不平,但老一辈的,却感到了一阵的庆幸。
大理寺已经下一步查了刘广业的官廨,并且很快就将通报发到了金吾卫。
秦善道忍不住的长松了口气,如果刑部真的什么消息都不透露,那么就是他们随意编造些东西,金吾卫也不知道。
现在有了大理寺的通报,刑部那些人的手段就落不到金吾卫的身上。
现在这个时候,金吾卫已经开始按照李绚所说,在刘广业一案上逐渐的抽身,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兵部尚书府和刑部尚书府的马倌身上。
虽然之前,阿史那·泥熟匐和阿史那·伽那都不过是潜入兵部尚书府和刑部尚书府偷了马匹,然后用其他令牌逃走,但在李绚看来,这件事起码折射出了东海王对这两个地方的关注。
或者更准确的讲,是对兵部尚书裴行俭和刑部尚书裴炎的关注。
这件事情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如今虽只是一两个马倌一样的小人物涉足,但是却透露了东海王对这两家府邸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