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作用,甚至结合来家现在残存的东西,能推出一套最接近的东西。
来遂郑重的接过,同时对着李绚深深一拜,说道:“王上之恩,来家记下来了,他日若有所需,来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二郎说笑了,小弟一切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李绚无所谓的摆摆手。
现在他对来家也并不多少所求,不过只要来家记他这份人情,那么有黄门侍郎来恒在中枢顶着,即便是有人想要针对他做什么,也都要顾及三分。
虽然说李绚岳翁刘仁轨如今就任尚书左仆射,但一旦两家正式结亲,那么遇到关于李绚的事情,刘仁轨就得回避三分。
其他人或许会碍于他的面子不会落井下石,但想要直接出面帮忙也不大可能。
如果这个时候有黄门侍郎来恒出面说话,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对了,二十七郎,愚兄想起一事。”稍作停顿,来遂认真的说道:“后日,黄家子也要成婚,你注意一点。”
“黄家,哪个黄家?”李绚不由得一愣。
“还能是哪个黄家,自然是江夏黄氏,刘家三娘原本要嫁的那个江夏黄氏,原本和刘三娘定亲的刘家次子夭折,如今数年过去,黄家三子成人,并且将于后日成婚。”来遂有些不确定,迟疑的说道:“为兄也不知道这里面是否还有别意,但是黄家也定于九月初九成婚,太凑巧了。”
“愚弟从来不相信什么凑巧之事,所有的凑巧之事,全部都来自精心安排。”李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黄家这是要搞事啊!
想到这里,李绚对着来遂拱手道:“多谢兄长,小弟记住,以后有事请吩咐。”
“你我兄弟,不用如此客气。”来遂很不在意的摆摆手。
这事情和李绚帮来家的那件事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
书房之内,余泽皱着眉头看着李绚,分析的说道:“江夏黄氏传承久远,但在本朝,却只有一位曾经在朝堂立足,那便是曾被封为虢国公的前夔州都督黄君汉。”
李绚站在窗口,看着窗户外满片的黄色,然后听余泽继续说。
“虢国公在贞观六年过世,如今当家的,是他的长子灵州都督黄河寿,和刘家定亲的,是次子右卫将军、武昌郡公黄河上的次子,三年前,武昌郡公次子夭折,如今是黄家三子黄承绪成婚,奇怪,这黄家三子如今不过十五岁,何必如此着急的成婚。”
“这就是问题所在。”李绚摇摇头,低声说道:“黄家如此做,如无意外,必然会通知左相,这就是打脸,黄家如今虽有一州都督,一卫将军,但也没必要和左相如此针锋相对吧,岳翁虽因为年老,脾气有所收敛,但他也不是一个和善的人,黄家这是要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吗?”
“还不止如此。”余泽抬头看了李绚一眼,说道:“王爷,黄家除了得罪左相外,中枢诸相都不会对他们有好感,最重要的是,黄家还得罪了王爷,得罪了整个王室,甚至得罪了陛下。”
李绚一愣,面色凝重的点头说道:“的确,此事本王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如今,我们不就是在商量针对他们的方法嘛!”
李绚抬起头,看向远处的黄昏落日,低声说道:“若是本王和岳翁都被打了脸,根本不用王室和诸相出手,陛下就会狠狠的整治他们的,甚至还有天后。”
武后原本是打算让武承嗣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结交了长安勋贵,若是这件事上出了事,到时再有人将他和武承嗣勾连起来,然后又传出贺兰……
李绚瞬间掐灭了这个念头,对付武承嗣,他有无数种方法,根本用不着用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
如今,他最紧要的事情是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