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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虎。
“我无权无势,没有和权贵们硬碰硬的本钱,唯有扮猪吃虎,悄然成长,才能将齐炎,江紫衣……他们一一反杀。”
“局势,总算好多了。”
姜悯眉眼一弯。
如今。
棋局之中,白子已与黑子势均力敌,再也没有开局那般,绝望窒息之感,无论哪一步,都是万劫不复。
只是棋局中央的局势,大部分白子,仍旧处于黑子的包围圈,而她,正在与黑子追逐,看谁笑到最后。
姜悯看了眼方才落下的一子,在棋盘中央的大局之中,开始与黑子追逐。
她逃,黑子追。
她又逃,黑子又追。
其中,她的尾巴已被黑子吃掉,而前路,亦是危险万分。
她一直只剩一口气,而黑子,亦只需多下一步,就能掐掉她这口气,或者,只要将她逼近绝路,那么,她仍旧无路可逃,只得全军覆没。
眼看。
黑子就要将她逼上绝路。
可前方,竟有几枚白子,一直等着她,那是方才,她反杀黑子留下的棋子。
当她走到这几枚白子之时。
胜局已定。
呼!
姜悯落子之际。
这方棋中天地,大风乍起,巨大棋盘上,一道高大虚影浮现,一席如瀑及地青丝,一身鹅黄繁复古袍,虽看不清面容,但可见其正俯首低头,品味下方棋局。
“汝之解法,倒是特别,非以命换命,而明哲保身……”
女子声音悠远空灵,如同自四面八方而来,明显,就是这一局棋的主人。
她虽是在肯定姜悯的解棋之法,可,语气之中,却是带着些许怅然与遗憾,至于遗憾何事,便不知晓了。
“拜见前辈。”
姜悯尽礼。
那虚影对着棋盘思索许久,幽幽道:“汝之解法,解我之心结,便赐汝一场造化。”
虚影挥袖。
哗!
一道玄妙无比的磅礴道韵,凭空降至姜悯头顶,自百会穴而降,为姜悯洗身。
天降道韵,异象纷呈,姜悯周身天花乱坠,道莲摇曳,幸好被姜悯提前布下的阵法遮掩,这才无人见到。
这些道韵,变化万千,气象纷呈,许多东西,以姜悯如今修为,甚至无法理解,但她最直观的感受,便是识海发生翻天覆地之变,丹田道种愈发凝实。
待道韵离去。
姜悯神识,前所未有清明。
内观识海,只见识海里的庐中天地,好似升华一般,仙雾缭绕,万象粲然,光华浮动大曜明,仿若人间仙境生,而天地之中的玉庐,化作金黄天阙,雕梁画栋,便如同那传说之中的仙界白玉京。
“这……与《神玉庐经描述的庐中天地,已不相同!”
姜悯微愕。
她不知她如今这神识境界如何,但见这不凡气象,她隐隐猜测,自己如今神识修为,怕已远超同境修士了吧!
姜悯起身,隔空朝悬崖上的上古棋局,郑重躬身行礼。
“多谢前辈馈赠。”
谢这位古人,赐她一场大造化。
亦谢她。
让自己明白。
棋如人生,人生如棋。
“这棋道,倒有几分趣味,品棋亦能观大道,行事亦能作棋局。”
姜悯仰头看向那山崖棋局,回味方才所下那盘棋,不由心想:“不知现在,最后那反杀黑子的几枚白棋,能收尾了吗?”
她筑基已有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