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没有想到,文昌公主会有这样雷霆决绝的手段。
本来以为早朝和往常一样,结果皇帝刚一出现,就开口道:“左思骞勾结前朝余孽,拿下。”
得了吩咐的侍卫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将他按住。
“陛下……”
左半朝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马上就有人要为他出头。
皇帝冷冷一眼看过去,“怎么?你要为他求情?你与前朝也有勾结?”
偌大的帽子扣下来,开口的人当即偃旗息鼓。
左丞相满怀期冀地看向其他人。
让他失望的是,所有人都回避了他的眼神。自以为朝堂上全是自己的人,但一旦出了事情,才发现并非如此。
甚至还有人道:“前朝余孽不能死灰复燃!微臣恳请陛下严惩,以儆效尤!”
左丞相茫然看过去,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他遇到的是文昌公主这个超出本时代思想的对手。
一直将左丞相视为主心骨的太子恍神,上前一步还想争取,“父皇,左丞相……”
“你还想继续当他的傀儡?”皇帝转向太子,眼神难掩对他的失望。
朝堂上的人最会的事情就是见风使舵,只看皇帝的一个眼神,也知道太子现在不得圣心。
只是有些没有看清楚真相的人暗暗疑惑,太子如果地位不稳,三皇子又已经被废成庶人,那皇帝到底要把自己的位子交给谁呢?
时间自然会给他们答案。
文昌公主现在也并不想出这个风头,站在不被注意的地方,她能做的事情反而更多。
她暂时还需要太子继续挡在她前面,也需要继续向皇帝证明自己的才干。
文昌公主和时青更加忙得脚不沾地。
有时候看着他们疲惫,时荔也想跟着帮忙,只是那些政事,一件件一桩桩错综复杂,并非她能帮忙的。
谢宴安看她如此,倒是懒洋洋地伸手,帮着忙活了几件事情。
“就这样了,再忙得多,文昌就该怀疑我的居心了。”他不肯做更多的事情,只是整日在院子里养伤。
腿伤慢慢好起来,他甚至不要脸地把时荔捡回来的小狗硬生生夺过来一只。
“也不知道是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