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的一个月,沈泽和庄承训练紧张,每天都忙得很,连游戏都没时间和她玩。
庄承还好,有时候就会在群里说话。沈泽本来说话就不多,现在训练起来更加没有话说,有时候一周都不见得能说上一句话。
一直到前两天,时荔在群里说自己要回老家过年了,庄承说到时候和沈泽来机场接她。
为此,时荔很是期待,甚至下飞机之后没有着急走出去,而是先去卫生间里补了一个妆,想着这么久没见,总得让自己的形象好一点儿。
可是,沈泽好像没来。
时荔心事重重地走到庄承面前,还要像没事人一样挤出一个微笑,佯作不经意地问:“你怎么一个人来的,沈泽呢?”
“哦,泽哥今天被安排加练了,走不开。”庄承丝毫感觉不到不对,回答得非常随意。
时荔看了他一眼,心里好受了些许,但依然有点儿难受。
“你们训练现在这么紧张吗?”
“可累了,从早到晚的,我现在每天晚上都不是睡着的,感觉是昏过去了。”
庄承一叠声地抱怨,然后又提起沈泽,“不过泽哥是真厉害,训练量比我们还大,从来都能一丝不苟地完成,没偷过一次懒,不愧是他。”
“哦……然后呢?”所有关于沈泽的事情,时荔都能听得津津有味,不动声色地引诱着庄承说更多。
“然后……也没什么吧,不过!”庄承眼睛一亮,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露出了一脸八卦的表情。
“我们上周来了一个女运动员,看见泽哥第一眼就直接走过来表白了,还说喜欢泽哥好久了,就为了他才来的……”
时荔脚步一顿,心里“咯噔”一声,默默地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还要假装没事地追问,“然后呢?他答应了?”
“怎么可能答应?泽哥可不是随便的人。”庄承平静地回答,让时荔的小心脏落了地。
他摇着头又说:“那个女运动员长得真好看,可是泽哥直接就拒绝了,说现在不考虑这些,只想好好训练拿成绩。”
“哦,是吗?”莫名的酸意涌上心头,时荔垂眸,心不在焉地敷衍着。
可是庄承忽然停下来,很认真地看着时荔。
“小荔姐姐。”
时荔心里又是一缩,以为庄承察觉了什么,胆战心惊地眨了眨眼睛,“啊?怎么了?”
“我觉得你比那个女运动员好看多了。”下一秒庄承没心没肺地说出这句话,“说不定你去给泽哥表白,他就能同意了!”
时荔呆住了。
心脏好像要从胸腔跳出来,看着庄承乐呵呵的样子,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又紧张忐忑,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话。
庄承以为她不喜欢这个玩笑,连忙双手抱头,“小荔姐姐我错了,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也别跟泽哥告状!”
虽然他迟钝到什么都没察觉,但本能地不敢让沈泽知道这件事情。
时荔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行了别皮了,赶快走吧!”
两个人像一对姐弟,说说笑笑着从机场走出去。
庄承有驾驶证,但是没有车,这次特意借了教练的车,开车来接时荔。
他开车的技术也不错,稳稳地把时荔送到家。
分开时,时荔忍不住皱眉问:“你们什么时候放假,这马上就要过年了。”
“听说除夕放一天,初一放一天,初二就归队。”庄承叹气,“毕竟马上要国家队集合了,要是体测不通过,我们都去不了世界运动会啊!”
时荔深知世界运动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