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集团餐饮业新一年度的用酒怎么办?”韩梓晨居然也有看不清形势的时候,大抵是没想到任何问题摆到韩川面前都能被这样轻描淡写的处理掉吧!嫉妒!
“元彬比任何人都更懂酒!”韩川淡淡道,你的操心是不是过了?根本不看韩梓晨。
这是实话,郑家小少爷除了长得好看,看着不学无术以外,实际兼着杂学颇多,可堪匹敌当年的贾宝玉了;而且,人家不是真的不学无术,不屑陪你们玩罢了!
在座的董事哪个不是人精?原本侄子再亲也亲不过儿子,看好韩梓晨的人,不过是别有居心:希望人家内斗,好从中牟利;与韩梓晨相交,也不过是各取所需,利字当头罢了!
“元彬,你愿意做吗?”韩毅仁将目光转移到郑元彬身上,你这天天游手好闲,你外婆又由着你胡来,我还不好说……趁这个机会,让你收收性子也不是不行!
“愿意!”郑元彬从来对他大哥的话言听计从,怎么可能会当众给他大哥拆台?再者说了,不就是弄点酒嘛,小爷有的是渠道,你们真当我白混的?
“大家怎么看?”韩毅仁又问在座的其他人,不过走个流程:这多大点事?在韩氏,他们这些人是股东又怎样?郑家的面子,谁好不给?
“那就,预祝集团酒业大获成功!”有人领头鼓掌,整个办公室瞬间被掌声淹没;奉承郑小公子的话不绝于耳,都是些随弯转,顺水流的东西……
又一次,韩梓晨感到了深重的无力:凭什么他们办点什么事都能这样顺风顺水?就因为他们的父母先人一步、出身显赫吗?我不服!
这话韩信也曾讲过,但是成王败寇,不服没用!
晚上,胸中郁结难舒的韩梓晨去了“瀛洲酒馆”喝酒,按说这是韩治的地盘,他不会喜欢到这里来。但是,至少在明面上,他需要让外人觉得自己是个温顺的人、识大体的人,愿意跟韩家所有人和睦相处,相亲相爱的人!
如若不然,韩梓晨唯一的强大后盾——堂叔韩毅仁——就有极大的可能会放弃他,因为祸起萧墙的道理,大家都懂!
然后,非常凑巧的,韩梓晨遇上了每日必到“瀛洲”报到的郑元彬,之后,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场面一度混乱得没法控制……
韩治在监控室一边喝酒一边看热闹:这打法,看着都疼啊!你别看元彬那小子长得貌美如花,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他的蛮力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比得上的!你是没见过他徒手把钢管扭成了麻花……
韩梓晨,你错就错在自视过高,总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而别人则都是靠着祖上荫奉,没有半点真才实学。等到韩梓晨被打得爬不起来时,韩治才姗姗来迟,端出兄长的架子,一声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打架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郑元彬少爷用他那小鹿般无辜的眼神看着表兄,委屈道,“疼死小爷我了!”真疼,他得让自己脸上挂点彩,不然一会儿打官司容易处在下风!
“你!“韩治一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又训斥下边的人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叫救护车!”您这装得!您不开口,哪个敢随便报110、120的,活腻歪了?
韩梓晨父亲早逝,只一位老母亲将他抚养长大,因此韩毅仁对韩梓晨诸多偏袒,不想因为堂兄早逝而让他的儿子受到不公对待;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两位少爷打架都打进医院去了,那会儿郑平谦正和卢凌峰正聊一些医理、药理的问题,诚然卢凌峰也会抓着机会就问一些关于韩川的事,比如他之前有没有交往过女朋友之类的闲话……
郑元彬是哭着找到他二哥的,因为三兄弟中他年纪最小,又生得人见人爱,他的人生从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