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写的是屎吗？”章嘉慕语带愤慨，异常不爽道，“你还夸自己是个什么才女，让你写个论文，题目都不知道居中，挤在一起，看上去跟个吊死鬼有什么俩样？！”
“我……”杨姝颖想要辩解，可章嘉慕压根不给机会。
“还有你这开头，从课本上抄的是不是？”章嘉慕继续嚷嚷道，“你抄也得抄得有点水平吧，就这样一个标点不改的抄过来，还要不要脸了？”而且违规！
“我……”被这样骂，杨姝颖心里肯定非常不爽，即便章嘉慕说的是大实话，但杨姝颖也想说——我能抄就不错了，写得比我差的又不是没有！
只是，章嘉慕才不会给她机会，继续骂道，“还有你这英文摘要，你是用翻译软件直译，然后粘贴过来的吗？亏你敢说自己每天学习英语，你就学成这个样子？以后快别说自己是个读书人了，这天底下读书人的脸面都要被你撕下来扔到地上踩了，脸呢？”
“你才没脸呢！”杨姝颖火了，冲着手机嚷嚷道，“章嘉慕，你个刻薄鬼！”
那头章嘉慕继续说着论文，压根没把杨姝颖的话听进去，“再看看你这结尾，人家都是凤首、猪肚、豹尾；你这写的什么？狗尾巴都比你的高级！出门别说你是我侄女儿，我丢不起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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