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泰在家人的开导下日渐开朗了起来,田甜也放心了不少,毕竟去寻找驻颜草需要时间。
“雍州城周围的路都修通了,按理说陈平应该知道国师到了雍州,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老村长有些坐不住,这几天没事儿他就往府衙门口溜达,就打算偷偷看一眼陈平,确认他到底是不是田锡海。
“陈平病了,病的很重,陈府这两天一直有郎中进进出出,铁头找人问了问郎中,说是突然昏迷不醒,查不出原因!”
田六子他们一直盯着陈府,就连晚上卫生队的队员也会多看陈府两眼。
“他可真够狠的,年前小姑奶奶让北地官员去田家村觐见,他的岳父就忽然暴毙,如今咱们到了雍州城他又昏迷不醒了!”
老村长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一切都是巧合似乎有些太巧了,如果不是巧合,陈平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他可能不是咱家人,咱家祖祖辈辈就没出过这么阴险狡诈的东西!”
田全有松了一口气,田家的血脉肯定不会有心狠手辣的货色,这一点他很自信。
“我看倒是未必,我师父不是常说什么基因变异吗?别看我没听两次课,我感觉他就是那个变种!”
国师撇嘴,他也让人在查陈平,可目前什么也查不到,根据他的经验分析,越是查不出问题,可能问题更大。
“阎罗殿只能查到陈平中状元之后的事情,至于以前,只是听说他是陈家故交之子,家里人都死光了,才入赘陈府,由陈家保送去参加的科举!”
陈平从童生考起,一路顺风顺水,殿试的时候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当年可是轰动了整个北地的存在。
按照常理分析,如果一个人真的有那么大的学问,不可能等到将近三十才去考童生试。
“三十多年前的事情查起来有些费劲了,不过我也感觉陈平不是锡海哥,锡海哥当年赶考的时候都快三十了,怎么可能从头再考一遍?”
当年田锡海不但屡试不第,他的媳妇也不能生养,直到那一年他媳妇忽然传来喜讯,他也紧接着考中了秀才。
那时候村里人都说田锡海媳妇肚子里揣了个福星,要不然怎么刚怀上他就中了秀才呢?
田锡海岁数大了,拿到秀才身份以后就着急进京赶考,结果再回来就变成了一具白骨,媳妇没几天也跟着他走了。
“一切都是命,天下之大,长相相似之人不是没有,大约是巧合吧!”
国师听着也感觉田锡海和陈平并不是同一个人。
“我曾经给田三卜过一卦,他出生丧母,父亲却至今健在!”
田甜有一种直觉,陈平就是田锡海。
“健在?难道真是陈平?”
“可他为什么抛弃糟糠之妻?又隐姓埋名跟田家断了往来?”
田家人不接受。
当年田锡海的媳妇是让人毒死的,而毒死她的人就是送田锡海白骨回家的人。
“有时候荣华富贵会让人变的很可怕!”
国师掏出龟甲铜钱,问了田锡海的生辰八字就算了起来。
不是他不信田甜的卦术,实在是他想确认一下,如果陈平真是田锡海,他就让暗卫悄悄的把陈平处死,省的到时候田家人为难。
田家人瞪大眼睛看着,国师一连占卜了两卦,气血都有些不稳了。
“怎么样?”
看着国师苍白的脸色,老村长赶紧给他嘴里塞了一颗保命丹。
“如果生辰八字没错,比人肯定没死,不过是不是陈平不清楚!”
陈平在朝中报备的生辰比田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