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任你胡来,快去大帐候着,迎接父皇狩猎回来。”
“我......”
凌芸两手环上景明,仰脖朝他唇上嘬了一口,试探道:“你不想证明自己不是依靠我才得宠的话,我便依了你。”
想到这里,凌芸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长叹一口气,还好第三天就回来了,不然真不知道又会碰到什么事。
景昱总是那么冷冷的一个人,怎么就能让景明不放心自己呢?
兆雪嫣也是个瞧不出一二的人,按常理,她曾有意于凌君,应该处处避嫌才是,怎么还上赶着往上凑呢?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景明呢?”
“景明在前厅帮着招呼客人呢,我吃了些酒,有些头晕,出来透透气。”
是谁在身后说话?
这声音,怎么,怎么像......
猛然回头,看清那张脸的一刹那,凌芸完全懵了,本欲开口说话,却只吐出了一个字。
“你......”
“又不是第一次见,看见我,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一晃神,只见她朝自己递来了一个帕子,“拿着啊!”
刚伸手去接帕子,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还伴着断断续续的吆喝声。
“喝!继续喝!”
突然,眼前的帕子突然从手中滑落,只见眼前的人急切地跑向了东敞厅,迎上喝得烂醉如泥的景昱,关切道:“昱哥哥,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铭婼!”
景昱猛地挣脱开宫人的搀扶,攀上她的肩头,紧紧地抱着她,嘴里不住地嘟囔着什么,却听不真切。
铭婼有些支撑不住他,抬手将景昱的一只手环过自己的颈部,另一只手紧紧地揽住他的腰身,将他强行往妍和堂拖去。
景昱仰天大笑,“婼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随着话音,看着二人亲密离去的背影,凌芸终于彻底清醒了。
忽见一湖水蓝的倩影从西游廊闪过,紧低着头,疾步穿过西敞厅,进了前殿的西后门。
景明心内仿若燃起一团火,浓烈,炙热。
乍听门外有脚步声,兆雪嫣紧忙伸手推了推靠在床边打瞌睡的玉姗,“别睡了,快起来看看是谁来了!”
话音未落,房门大开,玉姗骤然惊醒,从圆凳上站起来,“王爷!”
兆雪嫣亦是被吓得一哆嗦,两手紧紧地攥着喜服裙摆,隔着红头纱,隐约瞧着一个女子扶着一个男子闯进来,听了玉姗的话,忐忑的心仿佛被一盆油水浇下来。
倏然妒火中烧,毫不顾忌地抬手掀开头纱,猛地站起身,借着脚床处于优势,睥睨道:“你谁呀?”
“我是奇铭婼,昱哥哥的青梅竹马。”
与此同时,喝得醉醺醺的景昱痴语呢喃,“婼儿,你是,我的。”
“原来是塔娜郡主,王爷早就跟我提过你这个表亲妹妹。”
说着兆雪嫣急急地上前想要把景昱从铭婼怀里抢回来,“有劳郡主送王爷回来,还是让我来照顾他吧。”
哪知铭婼并不把兆雪嫣放在眼里,二话不说,伸手将她推开,兆雪嫣趔趄一步,和玉姗撞个满怀。
看她小心翼翼扶着景昱躺在床上,兆雪嫣对玉姗瞪眼呵斥道:“你是木头吗,还不快去帮郡主!”
“不必了!”
铭婼冷冷道,“我只是送他回来,这就离开。”
刚要迈步,才发觉左手被景昱紧抓不放。
“婼儿,我后悔了,后悔......”
铭婼用右手使劲掰开景昱的手,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