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对着话筒笑道,“明天见。” 挂了电话,杨尘光摸出一颗烟点上,用力吸了一口,抓起手机翻到权建国都手机拨了过去,这会儿应该要下班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杨尘光还没来得及说话,权建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尘光,你的伤怎么样了?” 杨尘光心里一暖,“权书记,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耽误羊城的招商之行。对了,权书记,我刚刚干了一件傻事,要向您汇报一下。” 话筒那边响起一声轻笑,“有意思,杨尘光都干傻事了,这可很罕见啊。说一说是什么样的傻事?” “权书记,我今天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按说我也不是傻瓜,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的。我今天中午跟几个朋友吃饭,回家睡了一觉之后,就接到了杜伦硕秘书的电话……” 隔着话筒,杨尘光详细地向权建国汇报了情况,一个字都不漏,包括跟杜伦硕的通话内容。 话筒岸边沉默了片刻,权建国的叹息声响起,“尘光,你呀,还真的是鬼迷心窍了,你岳父肯定已经告诉你了,你不会没想到杜伦硕接下来会做什么吧?” “权书记,我当时真的鬼迷心窍了,就想着以前我在县里的时候,杜伦硕对我还可以,想着见他一面,让他死了心。” 杨尘光叹了口气,“不过,当我赶到咖啡屋的时候,发现只有他的秘书在,我马上就意识到不对了,所以,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权书记,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没事,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 话筒里响起权建国的笑声,“谁还没年轻过呀,而且,这也证明你是个长情的人。再说了,杜伦硕被调查,并不意味着他真的有问题嘛。你小子不也是被市纪委调查过嘛。” 听到权建国这么说,杨尘光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权建国不放在心上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对了,尘光,你也不能就这么临阵脱逃啊。你给我传句话,只要杜伦硕同志没有问题,组织上不会冤枉他的,他有什么问题要反应可以来找我,找纪委,找祖咏同志都可以嘛。” 听到权建国这么说,杨尘光傻眼了,合着自己今天的小心谨慎还出错了,杜伦硕手里肯定有东西,而且,这个东西肯定是个烫手山芋呀。 权建国怎么会想到接下来? 那么,自己要不要再回头去找杜伦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