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方芸就匍匐在床上大哭起来。 看着这一幕,杨尘光傻眼了,老子刚刚跟你说要去另外一个房间睡,你说害怕,现在老子准备充分了,你又说会给老子带来厄运! 这不是玩我嘛? 再说了,老子这个时候走了,那还是男人吗? 不仅不能走,还要安慰她一番,毕竟两人现在是合作伙伴了,两个可怜人彼此抱团取暖吧。 当然,现在天气还惹,倒不需要取暖。 “芸姐,别哭,你还有我呢。” 杨尘光走过去,迎着头皮摩挲着方芸的脑袋,“你也是上过大学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什么白.虎女人呀,那是旧社会的人不懂科学的说法,把所有灾难都推给可怜女人,来自我安慰的做法罢了。” “真的,真的,这是真的……” 方芸仰起头看着杨尘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泪珠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倾泻而下,直奔峡谷,那一抹嫣红非但没有被淡化,反而平添了几分诱惑,让杨尘光的小腹慢慢地升腾起一团火气。 “我老公是个军官……” 蜷缩着身子,方芸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往事…… 从方芸的营长丈夫说到她这次回村里去被家里人赶出来,说到方芸在雍州四中的校花高中生活,说到范海洋在高中的死缠烂打等等。 说着,说着,方芸就睡过去了,甚至蜷缩着身子枕着杨尘光的手臂,使劲地往杨尘光身上靠。 打了个哈欠,杨尘光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低头打量着方芸绝美的脸,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奶奶的,这样的大美人在怀里,自己居然能偶做到跟柳下惠一样,老子还真的是禽兽不如呀。” 突然,方芸的身子一颤,用力地往杨尘光的怀里靠了靠。 杨尘光叹了口气,抓起被子盖在方芸的身上,两只兔子似乎也睡着了,依依不舍地缩进了被子下。 范海洋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说方芸的事? 如果他打电话了,自己又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 尤其是自己现在跟方芸合伙做生意了,这是不可能瞒过范海洋的,到时候又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想着,想着,杨尘光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