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那种可怕的武器……我们是无法保证他会不会走向另一个极端的。”
谭永阳声若洪钟一般地说道:“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不是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出张北行将这个隐藏在凤兰市里的犯罪嫌疑人抓住!”
他本就心中憋着一肚子气,此时毫无顾忌地发泄了出来。
见状,李文山先是一愣,而后一言不发地转过头去盯着大屏幕:“谭司令我认为……”
还没等他说完,急促的脚步声突然间传来。
一名警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局长,有……有情况!有人……有人来了!”
李文山当即脸色一沉呵斥道:“好好说!”
警员连喘了好几口气调整着呼吸:“局长,张……张北行,张北行来自首了!他就在就在办事大厅,还表示要立刻见到您!”
李文山、谭永阳以及许泰然三人耸然一惊,他们的耳边好似响起了一道炸雷让他们顷刻间丧失了大脑中的所有想法。
三人各自扭动着僵硬的脖颈看着彼此同款的呆滞表情以及眼神中的惊愕与意外。
“真……真的吗?”李文山很是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警员重重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我们仔细比对过,确实就是我们在找的张北行!”
李文山不再犹豫赶忙抬脚急匆匆地走出指挥中心。
谭永阳与许泰然两人对视一眼也紧跟上前。
他们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这位在警方与军方眼皮子底下能逃窜数个小时的杀人犯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自首的。
与此同时,在勐拉市的一个废弃工厂内数名警员在外侧拉起警戒线将凶案现场封死。
一名法医正对着尸体进行检查。
就在前不久有一对情侣报案,说是在这里的时候看到了这具死去没太长时间的尸体,于是报了警。
很快法医做出了初步调查:“死亡时间不超过4个小时,身上多处受伤创口为不足1的微型创口,具体死因为身体机能损耗过大等原因。在现场还发现了两根针,初步怀疑这个就是凶器。”
一旁,一名警员详细地记录着并迅速传递回当地的警局。
而在凤兰市的警局审讯室内李文山、谭永阳、许泰然以及整个凤兰市警局的高层领导们齐聚一堂,都通过那张单面玻璃看着审讯室内的场景。
此时的张北行被带上了银镯子,脚上被带上了脚拷坐在冰冷的审讯椅上。
在他的对面是满脸威严冷肃的梁绍科,旁边是记录的警员。
审讯室内的气氛很是沉闷,自带极强的压抑感,好似都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梁绍科轻咳了一声开始询问:“姓名。”
“张北行。”
“性别。”
“男。”
简单的一套流程走完后,梁绍科抬起头来注视着这个让他们忙活了一天都没头绪偏偏跑来自首的年轻人。
“你今天在哪里?”梁绍科瞪着那双鹰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张北行眯了眯眼睛:“我需要见你们的局长。”
“年轻人先回答我的问题。”
梁绍科也眯起了眼睛毫不示弱。
两人就此沉默良久。
审讯室大门被打开,李文山迈步走了进来朝梁绍科与记录的警员招了招手并示意关闭审讯监控。
梁绍科一顿随即起身离去,记录的警员也退出审讯室。
“我就是局长李文山。”
李文山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置于桌上皱眉问道。
“你见我是想要做什么。”
“李局长我是被陷害的。”
张北行深吸一口气。
“怎么说?”李文山眼角一抽。
“能否跟我说说死者的死因?”张北行沉思片刻后问道。
李文山眼角又是一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