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闺秀贵妇的教养迫使她勉强露出微笑,问道:“不知四嫂今日前来我们府上是有何要事,何故不走正门,这样……”
说着眼神带着鄙夷地上下打量王若弗和年世兰,什么都没说,但就差指着王若弗和年世兰不成体统了。
王若弗冷笑一声:“那我倒要问问八弟了,当初他和老九老十老十四他们可没少趴在墙头上,也不是没有翻墙过。”
“哦,我忘了,八弟他一向是和老九老十更亲近的,想来这等小事没想起来和八弟妹说说。”
八福晋脸色又是一僵,黑得不能再黑。
但王若弗可不会善罢甘休,摆出一副亲近好心肠的样子,上前拉住八福晋的手,以过来人的经验劝道。
“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可咱们这样的人家可是有爵位要继承的,你和八弟年纪也都不小了,膝下没有嫡子,只有一个庶子总是不够的。”
“若是实在没有儿子,女儿也是好的,否则堂堂皇子,膝下只有一个独苗苗,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就怕出个万一。”
八福晋越听越如坐针毡,面皮也装不下去了,冷着脸一把将被王若弗握住的手抽了回来,“你什么意思?”
“哎。”王若弗笑得张扬又小人得志,细细欣赏着八福晋被她气出来的皱纹,“四嫂也是关心你,怕你被人说善妒,容不得妾室生孩子,才害得八贝勒子嗣凋零。”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王若弗的名声早就因柔则和李静言的孩子都平安落地和长大后,逐渐好转,后又踩着四贝勒实现了逆袭。
和曾经并称河东狮府的八福晋形成了最有效的对比,可以说,王若弗的名声越好,八福晋的名声就越差。
除非八贝勒也开始子嗣昌盛起来。
“够了!我府上的事,还轮不到四嫂操心。”八福晋冷冷道,“四嫂还是说说,今日的来意吧,否则还请离开。”
王若弗也不再装了,举起年世兰那儿拿的信件,扬眉道:“有些烂事要找八弟他们清算,正好你带个路吧。”
“你放肆!”八福晋扫了一眼信件,额头冒起了冷汗,嘴上仍然逞强道,“没有确凿证据,贝勒爷岂容你兴师问罪。”
“敬酒不吃吃罚酒!”
“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