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兑得没地儿站,自然也无暇再顾及禁足抄书的事,柔则就这么被剪秋版押着请回了蘅清苑,不明不白地住了下来。
“额,福晋,现在可以开始敬茶了吧。”甘淑仪眨巴着眼小声道,用手指悄悄搓戳了戳前边的齐月宾。
柔则被禁足,除了王若弗之外,甘淑仪是全场唯二高兴的,没敬茶就不算妾,就不能侍寝。一下子压下了色艺双绝的争宠对手,她当然高兴。
“嗯,开始敬茶吧。”王若弗微抬起下巴,点点头道。
齐月宾资历比甘淑仪深,率先跪在准备好的蒲团上行礼敬茶,“请福晋喝茶。”
王若弗也没为难她们,痛快地喝了二人的茶,赏下了准备好的赏赐。
一场王若弗和柔则为主角的敬茶纷争,由王若弗轻松大获全胜中落幕。
当晚,被下了面子的四贝勒气呼呼去了书房,正要孤枕而眠时被苏培盛拦下,“你这是做什么,连你也要跟爷作对?”
苏培盛苦着一张脸,苦哈哈道:“贝勒爷,今儿是那拉格格入府的日子,您这么不给福晋面子,回头她发火遭殃的还不是您吗。”还有我。
“哦,她一点不给我面子,我倒还要顾及她?”四贝勒气得踹了苏培盛一脚。
苏培盛知道四贝勒这是面子上下不了,便递上了台阶:“哎呦,您是夫,福晋是妻,夫妻哪有隔夜仇的。再说了,福晋发落那拉格格,不也是因为太在意您所致吗。”
四贝勒闻言脸色有所好转,但仍是皱着眉,盯着燃烧的烛火不发一言。
苏培盛再接再厉:“还有那对镯子,福晋明显是吃醋了,您给她买一对新的更好的,她肯定立马就高兴了。”
见四贝勒依然梗着,苏培盛只得道:“您是男子,福晋伤不了您,可福晋要修理那拉格格一个妾室再容易不过了,您不为了自个儿,也要为那拉格格考虑啊。”
你不是标榜自己和柔则是真爱吗,你不能看着她因为你闹脾气就遭受福晋的摧残而不顾吧。
“……”四贝勒沉默一会儿,似是终于认命了,语气说不出的沧桑,“去主院吧。”
“哎。”苏培盛扶起四贝勒就拉着他往外走,心里暗搓搓吐槽,要不是您放着好日不过非要去作,福晋也不会发疯变成今日这样。
有道是,百因必有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