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把你轰出去。”
觉罗氏在乌拉那拉府只手遮天多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的庶女凌辱,气红了一双眼睛道:“你个庶出的小贱人,我当初就该掐死你和你娘。”
“你别得意,你肚子里还指不定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来呢。这里是乌拉那拉府,我才是乌拉那拉府的主母福晋,要轰也是我轰你!”
“啊!你敢打我!”
“额娘!”柔则看见觉罗氏被打,惨叫道,“阿玛!您当真不疼女儿和额娘了吗,女儿纵使有错,如今也收到了应有的惩罚,还至于连带着额娘都要受如此屈辱啊。”
费扬古脸色灰暗,事态发生后不过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从惊讶起身到忐忑不安,再到无力坐回位置上,心如槁木。
还整啥啊,有美貌的女儿终身不能上位,善筹谋的女儿失去了脑子,叫他如何能不绝望!
王若弗也看向费扬古:“阿玛,你到底是要当四贝勒嫡福晋的娘家人,还是要当一个格格的娘家人?”
费扬古闻言,如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听见了泉水流动的声音,心神一震,“你敢肯定你腹中的一定是男胎?”
“那当……”王若弗正要一口应下,却被身后的染冬扯了一下子袖子,疑惑地停了下来。
染冬上前行了一礼,恭敬道:“还请老爷恕奴婢多嘴,贝勒爷府上妾室不多,且都不是好生养的,即使我们侧福晋这一胎没能生下男胎,养好身子就还有下一胎。”
这话一点不掺假,齐月宾最早伺候四贝勒,甘淑仪也比宜修早入府,都至今未有身孕。
但这番话听在费扬古和觉罗氏耳中却另有深意。觉罗氏不让妾室怀孕生子的手段层出不穷,费扬古的妾室深受其害几十年。
以至于乌拉那拉家子嗣凋零,费扬古总共只有二女一子,其中一子一女还是觉罗氏所出。
不得不说,染冬这席话更令费扬古这等老狐狸放心,他道:“好丫头,我知你是个忠心的,又懂医理,往后侧福晋的事就多劳你费心了。”
(私设:懂医理的是染冬,原来的宜修也是跟着染冬学的。)
说着起身郑重地拍了拍染冬的肩,眼神带着深意:“你放心,你的家人我都会照顾妥当。”
染冬和费扬古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应声道:“奴婢定当竭尽所能。”
王若弗就在一旁打量两人,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你们在打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