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若是有空,可听听婉儿怎么说,正好我也很好奇,当年发生了何事!”
若说疯魔亡命,四域之中便是身后这位最为犀利,不然哪有资格站在金玉麒麟的对面,不然哪有胆量诘问当代人皇。
除了金玉麒麟,所有年轻道子都要参加,关二山自然也不会例外,于是早早便有文人皇派出的内侍前来接迎。
而于此间见证的,也仅有天阔云低,空流寒水,风过凄凄……
便是前两年,移宗北疆的元屠宗,其镇宗灵宝司命刀,似乎也远远不及。
“灵尊?没有证据?”郑景星静静想了片刻,不动声色的开口道,“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我这些年运气确实不错,若是南域无事,我倒是可以在东界逗留一段时间,助人皇防备可能的刺杀。”
她至今记得那易皓沉身死道消之时,面容中不能置信的神情,以及口中吐出的那句无力却又深深的疑惑,“为什么?!”
四个身影在易皓沉的墓前默默而立,各自许下了心愿与期许,眸子的最深处,皆有着清亮而明丽的光辉,或无情,或深执,或欣赏,或淡然……
郑归辰讪讪不敢接话,只能低垂着目光,不知为何,自从到了这东雍,他很期待三人同处,却对单独面对母亲隐隐有些惧怕。
唯一相同的,是凡来尘往,不认宿命,刃也纵横,心也纵横。
魔母笑意盈盈,抚掌而笑,毫不羞赧地凝视着自家妙人儿,温柔回应,“既然有了景星来看顾我,倒是最让人放心不过了。”
旋即,文婉儿简明扼要地说出了当年易皓沉被刺的真象,最后更是直接了当地告诉金玉麒麟和杀性尸鬼,“当年易人皇被刺,应该是窥真一脉勾结了戮族灵尊,联手屏蔽了天宗道誓的感应,才让人皇气运未能显出预警,最终才导致了惨剧的发生。
“至于催玉,正好我即位人皇后,便是各家天宗元神换防的时间,你想要为易人皇报仇的话,可去森望城驻守,亦可去监视戮族,皆随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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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中有无限的可能,幽冥鬼雾可能会蒙蔽你的双眼,煌煌明光同样会映得你无法视物,神魔的肩头可能太高,站在上面不容易看到脚下,而疯魔杀性……”
“是!”郑归辰当即垂下了目光,丝毫不敢继续和魔母对视。
别慕呵深深看了郑归辰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些年,你能想办法混入了命昙宗,还寻得机会回到了你父亲身边,可见炼心和神通皆是大成了。”
郑归辰抿了抿嘴唇,眸子中很是犹豫,恍惚间,命昙宗的点点滴滴,万鬼黄泉宗的一幕幕,南域龙家的诸景……皆是在他心头一一闪过。
洗净天地的路上,有着太多的血色,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不算什么。
“你够胆就来搜搜我身上,找得出来尽数归你所得。”
姬催玉说完这句话,场中其他三人眸子中都生出了不可思议的神光,皆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做得很好!甚至超出了我最好的期待。”
关二山眼角的余光似是瞥见了于肩头吞吐不定的一抹紫色刀气,当即感觉到了其中孕育的可怖危险,仿佛将自家灵台都慑住了。
“母亲……我……”望着魔母手上虚幻的玉`指,他的心里很是心疼,也极为纠结。
眼见对面没有妥协之意,郑景星点点头,右手轻轻摊开,一座玲珑牌坊终于出现在掌心上方。
如果话中有什么隐瞒,只有一处,那便是人皇为她亲手所杀!
然而就在刚刚,凶戾的刀气,铮铮的雷龙,淡然的温香,却是将现实无情的撕了开来,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面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