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金倌染。
“老爷觉得这是针对谁的陷阱,我还是倌染?”沈采颜玉颜上的绯色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血红了一些,柔媚的声音中当即多出了一抹冷叱。
“都有可能,也不用猜,反正知道要来结因果的是传业寺就行了,真是地狱无门要来闯,倒省了一番因果布置,便是彻雷妖廷和北疆佛脉也找不出破绽。”
姜默舒淡淡一笑,眸子中有着森森冷意,自家要破诸天怨煞少不得要拿觉僧觉尼祭天,既然有人主动寻上门来给出线头,岂能轻易放过。
“可要我打上门去,这因果无间寺在理,传业寺必然要给出交代。”
“不用!”姜默舒轻轻摇头,“那金身尼姑已然身死道消,死无对证,说破天传业寺大不了就是赔几件佛器过来。”
不过一个金丹的因果,却是不足以让觉尼入局,姜默舒也想看看对面勾连因果的底气所在,不管是金倌染还是沈采颜,若有因果被传业寺拽着,始终是个麻烦。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些许因果慢慢发酵,甚至会变成倾天之乱,万妖军就是最鲜活的例子,姜默舒自然深为警惕。
姜默舒想了想,脸色变得严肃,“这件事交给关二山,他既然早慧,这历练自然该难些。
此事因他而起,让他自己想办法找回无间寺的面子,同时把传业寺拉进因果,做不到的话,北疆历练的课业便算成不及格,其它各域也别想去了,最多在西极打转。”
“会不会太为难他了?”沈采颜不由得一惊。
“正该如此,敢云阅历多艰苦,最好峰峦最不平,谁让他是阎罗天命呢!还被宗里那些孩子以小麒麟称之,自然是要辛苦些。”
姜默舒淡淡一笑,轻轻品了品盏中温茶,眸子中有着一抹喜意,“这小子,不声不响搞这么大动作,便是我都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