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的宗门算计我宗,截住了我宗气运道子?”
“不可能!”余启锋断然说道。
“我宗的玄痕道剑本就是切削气运的无上法宝,更有元神坐镇,绝不可能有宗门通过神通或法宝算计我宗气运。”
若论算计气运,有玄痕道剑在,玄痕剑宗号称算无遗策,其它宗门差了不止一筹,被剑宗吞并的宗门世家不知有多少,还都得感恩戴德。
偏偏就在这气运即将勃发之时,出了问题。
“还有一个办法!”步困哀冷冷一笑。
凡事思源,第一个“染”出问题就是和命昙宗的玉诡有关,步困哀的灵觉隐隐告诉他,这条线索一定就是关键。
若是能将姬催玉炼魂追索,一定能找到“染”的下落,至于“尘”也有可能会获得线索。
至于代价嘛……
只要剑宗气运道子归位,一切都是值得的。
“还是姬催玉?”余启锋深深叹息一声,“那人已是真传,眼下更有消息,马上要列为命昙宗的宗主待选。”
步困哀对自家掌教的话不屑一顾,本来两宗已势同水火,下面的弟子彼此碰到,必然都要做过一场,分出个生死。
别说是一个宗主待选,就是宗主本人,也没什么下不得手的。
步困哀当即冷声说道:“没有什么不敢杀的,反正蚕食命昙宗的计划已经失败了,难道还有比宗门气运道子无法归位更糟的情况?!
若是道子尽失,气运反噬,剑宗的基业怎么办?你和我有何面目去见历代祖师!”
听到步困哀如此说来,余启锋的心情顿时难描难绘。
三百年来,剑宗在两人联手下,未尝一败,他甚至有所感觉,剑宗横扫天下之时,就是两人借宗门煌煌气运大势成就元神之日。
沧海桑田,元神长存,无需为阳寿将近而恐慌,千年之后的日月仍然能以今日的心情欣赏。
如今,却是要化为泡影?!
余启锋皱了皱眉,轻呼一口气,说道:“说说你的计划。”
“本来就是那玉诡的因果,对我宗来说倒也算不上冒险,只需要赔上个道子。
“剑翎堂余淮远的焚心剑诀已是修炼到圆满,就连孔雀剑意也已到了凝真极限,更采了五金之气融入剑中,不要说那姬催玉还不是金丹,就是晋升金丹,也可一剑斩之。
他习此剑,就是为了杀姬催玉,以报当年在幽魂河边,姬催玉杀了众多道子的仇怨。”
步困哀显得信心满满,只要斩了姬催玉炼魂逼供,气运道子回归剑宗,一切便有了转圜的余地。
“那焚心剑诀使用后必定身亡,如何拿回姬催玉的魂魄?”余启锋眼中泛出锐利神光,已是在细思计划当中的疏漏。
毕竟,拿一个道子跟谪星谱超等换命,玄痕剑宗血赚,就连他都有些动心了,其它潜在的规矩已是抛在了脑后。
剑宗确实需要一场胜利,命昙双英名头已是盖过了剑宗所有凝真弟子。
哪怕是余淮远和双英之一同归于尽,对剑宗来说都是好事。
“有消息传来,那姬催玉正在瀚海上的虚天缝隙中斩杀天魔,让剑翎堂景渡藏带着余淮远以历练的名义前去。
正好虚天缝隙中命昙宗神魔无法支援,更是有不少落单的机会,是杀玉诡的最好时机。”
步困哀眼中神光如电芒一般,宛如金刚怒目,口中言语则是杀气腾腾。
“只待取了那玉诡的性命,炼魂得知莪宗气运道子所在,气运必然归复在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