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疑惑自然也在他眼里:“是镇国公和鲁国公,没有你爹。”荣璋一笑道。
“皇上要他们准备什么?”我不禁有些奇怪道。
鲁国公其人,简直就是风月场上的“风月”,莫说朝政,朝天朝地朝大海他也不走啊!每日家只混迹在自己的后院里怜香惜玉。
只因是荣璋的叔王,与先帝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先帝登基便赏了他世代席爵,是个十足的富贵闲人,现在竟被悄悄启用了吗?
还有镇国公,自我离宫以来,这位平时极疼我的老人家,包括他的夫人我的干娘,都离了我家远远的,听闻倒是与杭家交好了不少。
原来也是埋伏下的吗?
那我爹为什么不参与?这么名正言顺,军权在握的人,倒是置身事外了吗?
心中纳罕,不过很快也就想明白了。
我爹的位置站得太明了,他有个风吹草动,保准把那些探出头来的乌龟都吓回洞里去了,所以他的作用,现在就剩下坐在明面上喝茶了。也不是,还可以带着众臣为“崩逝”的皇帝守守灵。
可我这样想,荣璋这样想,有人却不是这样想的……
当夜色渐晚,旧山小筑笼罩在秋凉晚来风中之时,从长安飞来的第二封加急书信,让我和荣璋完全不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