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个智囊嫌弃一个智障,“一会儿进去可不许再自作主张了啊。”
我忙点头,却实在不解太后为什么要让我来这儿当壁画,还非要是那种能看见不能说话的壁画。
随着太后来到云杉殿的内间,刚一进门就听见杭泉灵凄凄惨惨的哭声,还有荣璋焦急地劝慰。
只是荣璋怎么劝,泉姐姐都是一言不发,只面向里,露出半张惨白的小脸和半幅颤抖的肩膀。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有什么委屈不能和朕说?”荣璋坐在她身旁,抚着她的肩膀,又着急,又怕急了吓到她,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皇上,皇上替我家娘娘做主啊。”一旁,杜鹃忽然跪了下来,脸上一片决绝之色,像极了易水河边要去刺秦王的荆轲,孤勇之气油然。
“究竟是何事?”荣璋有点恼了。
他这一恼,杜鹃顿时吓得有些说不完整话,努力深呼吸了好几次,一个头叩在地上:“皇上替我家娘娘做主啊!自我家娘娘回到宫中,各宫主子先前儿还是经常来串门儿,说得有亲道热,后来,后来不知听了谁的挑唆,竟是一个也不登我们的门儿了。路上遇见了,也不肯多说一句话,像是我们娘娘有瘟疫在身一般,都是匆匆忙忙就走开了。”
杜鹃说着,跪向前了两步,又向荣璋磕了一个头:“皇上,我们娘娘花朵儿一样的人,雪做的肚肠,善心比菩萨还善,哪里禁得住众人这样。若说主子们这样也就罢了,奴才不敢怨尤,但是今天一早连尚膳局那些奴才,也拿了狗不食的馊饼子来作践我们。奴婢不知,我们云杉殿的主子可是尊贵的德妃娘娘,还是那冷宫中的罪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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